燕馨宁也是服气了。
“孙御医!”
谢楚娇拦住要走的孙御医,哀求道:“求孙御医想个办法吧!馨宁她是个女孩子,身子娇弱,受不了这样的折腾。”
孙御医看向二皇子,一脸为难。
要是能治,他能自毁名声不治吗?
二皇子心里也有种怪异的感觉。自从来到燕陵府,在上京医术高超的孙御医就像被人换了芯子,啥病都看不了了。
二皇子接收到燕馨宁凄楚哀求的眼神,顿了顿,建议道:“孙御医先开些止痒的药,让馨宁小姐少受点折磨。燕夫人还是尽快去请茅神医出手吧!”
如果燕家请不来茅神医,他就得出面。毕竟,燕馨宁是因为为他办事弄成这样。燕馨宁究竟遭遇了什么,他还不清楚。他已经派人去找那两个保护燕馨宁的护卫了。
孙御医无奈,只好开了一张止痒的方子,至于管不管用……说良心话,心里没底。
简家人痒得面目狰狞,心里抓狂。偏偏身体虚弱,走路一步三喘。好不容易出了巷子,找到了街边代步马车,已经累瘫了。
最后,还是马车夫服务周到,把他们一个个连拖带拽弄到马车上。
“去,去回春堂。”
简大成喘着粗气说。
回春堂门口,齐大夫神色恹恹刚回来。他一只脚刚踏进回春堂的大门,就被马车夫大声喊住了:“齐大夫请留步,这里有几个中毒病人。”
中毒?
齐大夫眉心一跳。他下意识回头,正好看到马车夫扶着简大成想下车。
“别!不用下车了。”
齐大夫一看到简家人心里就发慌。他快步走过来,问:“你又怎么了?”
简大成控制不住在身上胡乱抓挠,忙不迭请求:“齐大夫,快救救我,我身上痒得难受,太痒了,痒到了骨子里。”
痒?
怎么跟府主千金的症状那么像?
齐大夫一把抓住简大成的手腕,把完脉又查看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除了抓挠的痕迹,没有其他异样的症状,齐大夫心里有个猜测。
马车里传出钱氏的声音:“齐大夫,求你快给我们开点止痒的药,我们真的受不了了。”
齐大夫惊诧:“还有人得了这种痒病?”
都这个时候了,简大成也没办法隐瞒,只好老老实实回答:“我们一家三口,求齐大夫赶快给我们开药吧?”
“今天,你们是不是跟燕小姐待过同一个地方?”
尽管这样问会影响燕小姐的闺誉。但齐大夫太好奇了,他迫切想知道他们是中了什么药才会导致这样的痒病。
“没有。”
简大成明显心虚,也不敢直视齐大夫的目光。他们家跟燕馨宁合伙谋算的事自然不能宣之于口。
但齐大夫是什么人,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看简大成躲闪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当时你们待的地方还有谁?他有没有你们这种症状?”
齐大夫继续问。
简大成犹豫。
这件事能说吗?
齐大夫脸一沉:“你不说清楚得痒病的原因,老夫连个好的建议都给不了你们。”
简怀安在马车里道:“爹,齐大夫是可信之人,告诉他也无妨。”
主要是他痒得快窒息了,真的不能再磨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