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次日,常安来到国子监,一进门便看了看四周,看到了杜诚明后,他便喊了一声,伸手将他招了过来。
“何事啊常兄?”
“来帮我看看,这五诗中哪最好。”
常安从书箱里拿出了那五张写了诗的纸,递给了杜诚明。
“让我看看。。。。。。咱们常大才子的佳作。”
杜诚明说着,接过了诗帖,第一诗才看了几眼,眼睛就忽地瞪大,随后又看了看另外四,啧啧说道:“这五催妆诗,没有任何的催促之词,却都是催促之意。。。。。。都是上佳,我分不出高下。”
杜诚明思索了一下,喊道:“崔兄!张兄!赵兄!”
崔湖锦、张汝思和赵关中闻声都来到了常安的座位旁,崔湖锦问道:“常兄找我们有何事?”
“来,你们帮常兄看看,这五催妆诗哪一最好。”
杜诚明说道,递出了手里的诗帖。
三人接过诗帖,轮流传看。
“常兄,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写的?”
赵关中看着这几绝句,不由得问道。
“是。”
常安给予了肯定的答案,因为他不太可能说这是自己抄还未出生的诗人的吧。
“我不是没听过催妆诗,也不是没有替人代笔写过,但是这几,我认为都远远越了那些,各有各的好,实在是难分高下。”
张汝思啧啧说道。
“常兄是要选一出来,用作迎亲那日念的吗?”
崔湖锦问道。
“所以我才拜托你们能否选一最佳的出来,我一个人实在是不好抉择。”
常安挠了挠头,说道。
“嗯。。。。。。我觉得这早教鸾凤下妆楼,将那新妇比作鸾凤,说那娘子不用装扮也很美,如此催促,不仅委婉地催促了一番,还赞美了一番新妇之美。这应该算是最佳。”
张汝思看着自己手里的那诗帖,说道。
崔湖锦当时就不同意了,说:“那这句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同样也是委婉地进行催促,下阕也是赞美新妇之词,为何不能是上佳?依我看,我这个才能算是上佳。”
“那我这也。。。。。。”
“。。。。。。”
就这般,三人各拿着手里的那一封诗帖,也不管作诗的人是不是自己,就这么开始争论了起来。常安看着几人在那里争执,和杜诚明对视了一眼,顿感无力。
“我有一个法子,既不用在这里争论来争论去的,又可以念到几位兄台手中的诗。”
正当三人争论得正高兴,杜诚明眼睛骨碌一转,说道。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