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武花魁左手佯攻右手蓄力轰然出拳!拳罡大震!衣袖猎猎作响让在场宾客下意识捂住耳朵!
沈昌盛脑袋肥硕兴奋的张大嘴巴,露出口中尚未咀嚼完的粉丝鲍鱼,总镖头之位如探囊取物,就他沈泉也配跟自己斗?
炭笔圈内形势骤然倒转!
一直处于下风的沈画眉险之又险的躲过此拳!借力拉拽武花魁的胳膊调整自身重心后回身一脚将收力不及的武花魁踹出炭笔圈。
全场鸦雀无声,只有沈泉举杯与身旁的少年碰杯而饮,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八楼又如惊雷在沈昌盛耳边炸响!
“作弊!他作弊!沈画眉才入破甲境几天?怎么可能打赢她!”
声嘶力竭面容扭曲的沈昌盛满脸不可置信。
沈泉将一饮而尽的酒盅放下:“愿赌服输,你当在场亲朋好友都是睁眼瞎?”
转瞬明白过来的沈昌盛双目通红,抄起桌上的银筷子就朝着武花魁冲去:“你什么时候被收买的?他们花了多少钱?得胜楼掌柜与我签过协议!只有我能帮你赎身!白纸黑字!”
一张誊抄件合约甩在武花魁脸上,如同一记响亮的巴掌!
愤怒到极点的肥胖男人言语恶毒道:“今天输了我认,但走之前我要让人废了你的武学修为,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再让我的手下一个一个轮着上你,最后把你卖到妓院丢进笼子里被挑来选去!你这个婊子!”
沈泉嗤笑道:“一个得胜楼而已,周围!”
脚步轻快的男子从口袋中掏出一份协议递到沈昌盛眼前,瞳孔地震的肥胖男子一把抢过那份白纸黑字的协议,居然是得胜楼的买卖合同!买家署名居然是沈画眉!
沈泉含笑道:“画眉,为师送你的见面礼可喜欢?”
沈画眉连忙从旁边下人双手中端过茶,恭恭敬敬走到沈泉面前双膝跪地高举茶碗道:“请师傅喝茶。”
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沈泉从容的受了沈画眉三个响头,一旁的肥胖男子脚步虚浮跌跌撞撞下意识的撕扯起手中的协议合约誊抄件,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不停的重复道:“不可能,不可能。”
在场宾客6续离开,裴宁问沈泉道:“武花魁怎么办?”
沈泉含笑:“她可是得胜楼的头牌,摇钱树啊,怎么可能让她赎身,怎么?宁小友对她有意思?。”
裴宁尴尬道:“是,关宁旧识,我想将她赎身后带在身边。”
沈泉皮笑肉不笑,说话委婉圆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以理解,冒昧的问一句宁小友与张闯暴虎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此艳冠一方的女子,宁小友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此年轻就是二境武夫了,沈某人怕宁小友与之朝夕相处沉不住气,坏了日后破甲境的修为,张金刚怪罪下来沈家担待不住啊!”
呵,老狐狸这么问自己还真没得说,武夫破甲境至关重要,要是自己说与张叔关系好,这赎身肯定没戏,自己与张叔关系不好,赎身更加没戏。
裴宁直接从脖颈中的篁竹念珠中心意一动取出雁翎刀丢给沈泉:“我是他战友遗孀的儿子,家父在紫云山与张叔有救命之恩,张叔对我视如己出。”
见到那串凭空变出雁翎刀的佛珠,沈泉心中一惊,如此类似仙人袖袋的储物法器珍贵无比,而那柄明显是偌大军功换来的秋水雁翎刀自己掂一下就知晓此子所言非虚,沈泉当机立断道:“儒家说君子有成人之美,沈某可以割爱,只是这武花魁尚未破身,培养代价巨大,宁小友可愿意提前支取二十年供奉例银来为其赎身?”
裴宁义正言辞道:“可以!只是我宁裴当这供奉,仰慕的是沈家主那句天下粥棚!沈家独占其八的格局与仁义!”
沈泉不以为意,随后招招手,落败的花魁简单整理了一下走到二人面前,丝毫不去遮挡浑圆大腿处乍泄的春光施了一个万福。
沈泉从内袋中掏出卖身契真件当场撕碎:“这位宁裴公子替你赎了身,得胜楼的案籍库中存放的是誊抄件,我撕碎原件的时候那些誊抄件会自动销毁。”
聪慧有心的武花魁笑容明媚看向宁裴:“多谢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