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澜院中,齐氏摇头道。
如意:“主子您的意思是王府有人谋害王爷子嗣………”
说完她猛然捂住嘴巴面露惊恐。
齐月宾却再次摇头。
心中却在比较。
如意虽忠心,但城府不够。
吉祥年岁虽还小,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而对于王府子嗣,这些年她冷眼瞧着。
那福晋看着是和善人,也是管家的一把好手,柔则没有进府之前,她御下还算宽和,与她们也能说上几句话。
但是自从柔则进府后,整个王府都笼罩在乌拉那拉柔则的阴影下。
后来。
宜修怀孕。
柔则进府。
宜修生子。
柔则怀孕。
宜修失子。
再后来,柔则难产,母子俱亡。
她曾想着,皇家都是子嗣艰难。
可自从宜修成了嫡福晋之后,她才嗅到一些别的东西,只是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想。
有乌拉那拉柔则的余光在,这个府上谁也动不了宜修。
或许真的是人祸,可是她又不曾生育,管那么多做甚!
而李氏的话传到正院时,魏嬿婉正捧着一卷书将自己置身在二月春风吹落的桃花中。
“呵,真是蠢货!不过这个翠心倒是个明白的,你让人去接触一下,即使不能用,也提点一下,免得李氏把自己蠢死!”
她还要留着李氏占着妃位,给她儿子做对照,可不能让她提前把自己折腾没了。
“是,奴婢明白了!”
剪秋是贴身伺候的,眼见福晋和王爷如今蜜里调油,福晋似乎也走出了弘晖阿哥的伤痛,她是打心底里高兴,所以主子不管说什么,她都会办好。
剪秋已经盘起这个翠心是怎么进府,家里有什么人,如何把人拢过来。
主子说尽量,那在她这里就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