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歪了歪头,问:“你在说什么?小什么?”
她的疑惑很快引起了小铠的疑惑。
“等等,你想问什么?”
小铠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难道自己想歪了?
白鼓起勇气,说:“你冒险那天能带上我吗?我爸妈不同意我出常磐市,我打算偷偷溜走!”
小铠原地石化,心跳骤停。
在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后,白自认为小铠拒绝了,便委屈地擦擦眼睛:“那算了。”
“害!我还以为什么呢!小事,小事!”
小铠失望地大喊,“不过,班长,离家出走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你可是三好学生啊。”
白听小铠这么说,心中喜悦,当即一笑:“没关系的,实在不行,我回来就是。”
“行!到时接应你!”
小铠见不是那事,却也松了口气。
“谢谢。”
她原以为小铠是不同意的,因为他最近总是在躲自己,好像是在有意疏远。
昨天,她还特意向爸爸问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谁想爸意味深长的说道:“男女有别啊!白,女孩子要矜持,以后别找小铠了,你们啊……并不合适。”
白现在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到几年后的某天才红透了脸明白一切。
“小事啦,班长,不用谢!我先回去干活了,中午没做完妈妈又要骂我。”
白笑道:“那我帮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
小铠连连摆手,一脸贱笑,“那,你拔左半边,我拔右半边。”
“你啊!好吧。”
在谈笑声中,两个好朋友离开了这块山丘,唯那巴大蝶仍在采蜜。
不对,还有——
一个男人从大树上跳下,他那独特的死鱼眼表明了其身份。
铠风抚膺长叹,狠狠踢了这大树一脚,吓得满树小鸟乱飞。
“靠!在树上呆了这么久,就这!我这个傻儿子,气氛都有了,上啊!”
“可恶!”
他又踢了一脚,大树摇晃,落叶纷纷。
树:混蛋,你生气归生气,踢我干嘛!
铠风一番作后,坐倒在地上,兀自恨铁不成钢。
他突然转头,看向树旁边的草丛:“别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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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没有动静。
“木子,你再不出来我就丢石头了!”
“你敢!”
木子俏脸通红,尴尬地牵着风狗从草丛里出来了。
“我自然不敢。”
铠风捂脸狂笑,“怎么?遛狗遛到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