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教授长长叹出一口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终于是弄好了。“弦胤,爷爷真的很想知道你现在过得怎么样。你知不知道,爷爷感觉到你有危险的时候是有多着急。顺着感觉,爷爷把石碑动了。。今晚、今晚爷爷就能按着古书的说法去见你了,你过得好不好啊?爷爷好想你啊。。”
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一阵风吹落了石碎,隐约看到‘丁弦胤’一名下还有名姓。
青石板铺成的坑洼小巷,行人已是极少。
现在已是晌午时分,太阳以最高的温度挂在人们头顶之上,似乎要把所有晒化了一般。
双双和雨萱走在小巷当中,一直沉默不语。雨萱间而回头看她,心里有着千百疑问却又问不出口。双双怎么了?
“双双,是有什么事吗?为什么要到如此僻静的地方说?”
双双似乎是极力阻止自己把她有身孕一事说出去。为什么?按理,双双也不会是那种人,这。。
“我。。”
双双顿了许久,“我不知该如何跟你讲明。”
“关于谁?”
雨萱一脸试探的神情,想从双双的脸上找到答案。
远近几处民房,时不时有几缕炊烟散出。再伴着几声或有或无的吆喝声,这一切都显得怡然非常。只是现在,这个话题和这一切不相衬。
双双轻咬着下唇,只说了四个字:“关于弦胤。”
(现代、丁家研究所。)
丁家上下都静悄悄的。
偌大的宅子,却不知为何让人感觉到寂寥。
已经是凌晨了,丁教授却蹑手蹑脚地取了小刀进了研究所。还郑重地把房门锁了个严实。这是要干什么?莫非。自杀??(。。)
丁教授三步并两步,缓缓站在石碑跟前,看了很久。
--你这个孩子,怎么学东西的,平时爷爷是怎么教你的??……
--弦胤!你看你这里错了!快点改正过来!……
--哈哈,我就说你嘛,肯定是因为我们的熏陶……
从前的从前,像放映影片一样一幕幕出现在脑海。这一个孙女,自己疼了那么多年,竟然说没有就没有了,老天爷,你残不残忍?
家里也算开明。知道这个孩子的取向问题,曾严肃地开过家庭会议。但是能怎样呢?她的思想是她的,谁也禁锢不住。她能幸福就好了啊。
--爷爷,我不喜欢福伯喊我二小姐……
--啊?为什么啊?难道喊二大姐?弦胤,你才十岁大,大姐这个名称不合适吧?
--。。。我觉得少爷这个名称不错啊(意味深长)…
--呃。随你吧,那就随你吧!你这丫头。
“祖先,请您,保佑。”
六字说完,丁教授拿着小刀往自己手指划了一刀。也许是疼痛的作用,丁教授的手不禁抖了一下,划出的血洒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