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林笑眯眯说道:“这是我们酒吧新来的保安,请不要在我们酒吧里闹事,杰森的下场你们也看见了。”
韦铭叶重新坐回位子上,喝了一口牛奶,盯着杯子上滚落的水珠呆。
“这小子身手不错啊,看着好像十五岁的样子。”
德劳克摸着山羊胡,一脸欣赏的看着韦铭叶,仿佛在看一件艺术品。
他忽然叹了口气,道:“上次你们保安办事不利,让那些酒鬼砸了酒吧,赔了些钱。这个小子不错,如果他也能来我的伐木场的话……”
“想什么呢?挖人墙角?”
葛林没好气说道。
德劳克挠挠头,嘿嘿笑道:“我开玩笑的嘛……您别生气。”
葛林没接话,转身拿起旋钮电话机拨通电话。
杰茜卡用毛巾擦去卡福斯脸上的鲜血,卡福斯笑着用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没一会,酒吧外传来一声马的长啸,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停在酒吧门口,三个身穿西装的男子急匆匆下了马车,猛地推开酒吧大门。
“少爷!”
为的中年男人两鬓已经白,他来到卡福斯身边,查看卡福斯的伤势,伤口不深,却非常狭长,从太阳穴延伸到眼角。
简单处理好伤口后,卡福斯跟着管家乘坐马车前往诊所医治。杰茜卡没有跟去,因为管家看她的眼神就如一柄利剑刺穿了她的心脏,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杰茜卡选择留在酒吧,处理残局。她向葛林借来扫把和畚斗,在外面找来沙子撒在呕吐物上,然后扫进畚斗,再拿来拖把,把地给拖干净。
葛林没说什么,她做不做都没关系,因为本来就不是她的错。
把拖把放回原位,杰茜卡长舒一口气,她来到韦铭叶跟前,深深给他鞠躬,说道:“谢谢你。”
“应该做的,不必客气。”
韦铭叶摆摆手,淡淡说道。
杰茜卡坐到韦铭叶对面,语气轻柔说道:“我请你喝杯,你要点哪个?”
韦铭叶说道:“谢谢,我不喝酒。”
不喝酒?杰茜卡一愣,来酒吧的人大多都喝酒,就连前几个保安都会喝酒,她看了一眼韦铭叶杯中的牛奶,便不再说话。
她站起身再次表达感谢,然后离开了酒吧融入到夜色中。
火山喷结束了,后半夜的酒吧已经没有多少人,剩下的人大多是已经醉倒的,趴在桌子上说着胡话。
66续续有女人过来接他们的男人,无一例外,她们都是拽着自家男人回去的,一边走,嘴里一边骂着男人。
——
十一点过后的小镇已经没有灯火亮起,韦铭叶帮葛林整理空酒瓶,他抬头顺着窗户望去,天边的银河如此清晰,仿佛就在眼前。
“你是离家出走的吧?”
葛林问道。
韦铭叶低着头整理酒瓶,没有回答。葛林也没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他当然不是离家出走的,孤独像灯光撒在他的身上。
第二天,太阳照常为大地赋予充满生机的阳光,韦铭叶坐在酒吧门口,清晨的空气中似乎带来牧场里牧草的香甜,阳光撒在身上温暖的快要融化。
经过昨晚那件事,镇子上很快就传出酒吧里有位身手不错的保安的消息,以及杰森的左腿被人打瘸的悲剧。
杰森腿被打瘸,自然不是韦铭叶出手弄的,至于是谁,韦铭叶不想打听,他现在只想享受清晨带来的宁静。
韦铭叶转过头,看到杰茜卡正朝自己走来,手里还拿着一只牛皮袋子。
她没再穿身着暴露的衣服,一条天蓝色长裙盖到脚踝,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短袖。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色泽。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杰茜卡现在给韦铭叶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位安静的淑女,她水蓝色的眼眸很干净,如一汪清澈见底的小水潭。
韦铭叶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做舞女,干脆就不再想了。
她来到韦铭叶面前,微微点头致意,说道:“这是给你做的烤饼干,谢谢你昨天帮助我们。”
韦铭叶点头,收下了这袋饼干。她似乎正在期待地看着自己,韦铭叶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起一块饼干。
饼干是土地的焦黄色,被烤的酥脆,一口咬下去香甜可口,但是硬度有点硌牙。
“怎么样?”
杰茜卡问道,她的手紧紧攥着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