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上官君厉声说道,同时手中已经有了更厉害的符篆。
银娘识趣的没动,啧啧两声,“瞧瞧你这样,既放不下又不肯承认,一辈子也悟不了道。”
“要你管!!”
上官君气的崩溃,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烦,真想把她那张嘴给缝上。
他一吼,银娘果真没在和他计较,反而说道,“小郎君,你不必跑,跑了我也寻得到你。”
上官君再一看,云渡竟然趁着他和那女人吵架的时候,悄悄跑了。
下一刻,女人也跑了。
就剩他一个人站在原地,无能狂怒。
气死了!
真的要气死他了!
……
梁云峥进宫,将白应卿躲在京城的事如实禀报。
梁瑞想到赵太傅已死,眼里满是愁雾,“不想,太傅竟然也被坏人迷惑了。皇叔,你说,朕还可以信谁?”
梁云峥恭敬道,“天下百姓皆是皇上的子民,皇上皆可以信任。”
梁瑞听到这话,嘴角扬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皇叔言之有理!”
话落,梁云峥还未开口,梁瑞又道,“皇叔要办的事,朕准了,您尽管去办就是。”
“多谢皇上,微臣这就去捉拿白应卿。”
梁云峥恭敬的告退,在转身时挺直了背脊。
梁瑞站在书房内,目光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这才转身。
一旁的高让察觉出他情绪不对,主动递上茶盏,“皇上,您喝口茶罢!”
梁瑞扫了一眼,随后忽然动手抓起茶杯,狠狠的扔在地上。
‘哗啦’一声,茶杯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见状,高让连忙跪下,“皇上息怒!”
梁瑞的手指被烫红,却仿佛毫无知觉一般,怒声道,“皇叔最近是越来越敷衍了,说是跟朕禀报,其实他的兵早就进了城。先斩后奏这事,皇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擅长。”
话落,高让道,“皇上,靖王也是为了捉拿白应卿那个妖道才会出此下策,毕竟那个妖道害的太后病重,差点还伤了皇上,简直是罪无可赦。”
梁瑞看向高让,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满是戾气,“连你,也在为皇叔说话?”
高让连忙解释道,“皇上,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在为皇上分析事实。皇上就算在生气,也万不能以这件事为借口发落靖王殿下。”
“朕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梁瑞扬声道,“可自从戚穆死后,皇叔行事也越来越跋扈了,岂知他日,会不会是第二个戚穆?”
高让提议道,“皇上既然不放心靖王,收了他的兵权便是。”
“不能收!”
梁瑞理智回拢,沉声道,“且不说朝中何人接任兵权,现在南疆方才稳定下来,若是此时动了他的兵权,不仅军心不稳,难保南疆不会再度起心。”
“皇叔终究与戚穆不同,只可惜权大生贼心,朕也是不得不妨。”
高让思虑片刻,随后说道,“皇上,奴才有个提议……”
梁瑞没等他说完,当即吐出一字,“讲!”
高让沉声道,“既然您不能收了靖王的兵权,倒不如以先帝的名义赐给靖王至高无上的荣誉。众人皆知,先帝最宠爱靖王这个幼弟,有先帝在,靖王若有不臣之心,必当被天下人指摘。”
闻言,梁瑞眼前一亮,勾唇笑道,“高让,你的提议很好,不过以先帝之名还不够,还得加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