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浅浅地吻着他,他的香醇令她醉倒,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颈项,自己似乎不是自己了_
他讶异她的主动与生涩,便更轻、更柔地啄着她的唇,深怕她会吓到,他的手指拂上她的秀发,他无意识地拉下她的发束,让一头乌丝披散在肩上,汲取发间惑人心神的香气。
“少爷,少爷!”
一位妇人的叫唤由远而近。
恍惚的冷言和东方玩月,借着这几声呼喊,总算把神游太虚的理智一个个凑回来。
是不是太纵容情感了?她难为情地转身背对他,脸红得有点吓人。
“对……不起,我……”
真该死,他一向把理智驾驭得挺好的,不是吗?怎么,他竟任由过于澎湃的情潮吞噬他的冷静?
她拾起掉落在地的发束,重新札妥马尾,尽量保持从容地面对他,“不关你的事。”
但颊边未褪的红霞却泄漏她难平的激情。
“我……我会……负责的。”
该死,他真想咬掉自个儿的舌头,他能负责人家什么?
负责?她边带地想起那一句“嫁给我!”
,脸更是涨红得连关公都要上门索取版权费了。
“那……那我走了”
原来口吃是可以传染的她匆匆躲进车里,“再见”
油门一踩,倏地不见“车”
影。
“少爷,那位小姐是……”
那名妇人来到冷言身后。
“女孩子。”
他不假思索地回道,“陈嫂,麻烦你请陈伯帮我把车牵进车库”
说完,他立刻穿过花园,踱进别墅。
少爷很奇怪喔!陈艘快笑爆了,她当然知道那是女,不然怎么会有“小姐”
称呼人家?
更令陈嫂惊奇的是,冷言把一个女孩子带回家——门口,还吻了人家!
有内情喔!
隔着一帘由楼上垂下的黄金葛,北之原朗窝在偏僻的单人座上,偷窥着另一问正代头用餐的东方玩月和堤绢佑。
他实在不解,为什么每次他一对东方玩月有进一步动作时,他就会被不明物体击中?
最近一次最严重了,他在图书馆被打中睡穴,至少昏迷了将近一小时之久,还差点被下一堂课的任课教授记旷课一次。
可是,那个高手是打哪儿来的?
他又不自觉地瞄向东方玩月,那时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在场面已,会是她吗?
但旋地转念一想,柔弱的她哪来的功夫底子?再说,她当时就在他的面前,角度不对。
难道当时还有第三者?
莫非另有人心仪小月,而视他为情敌?北之原朗不排除这种可能。
在p?i?g?学园里,东方玩月是数一数二的超级大美人,说是校花的的确也是实至名归,但所有的男孩子大多对她抱持着“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的态度,奉她为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女神,没人敢动追她的念头——除了皮厚的可以的北之原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