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灏然没想放过她,坏笑追问道:“我截肢了你还得干嘛话怎么只说一半啊!”
灵犀加重手上敷山韭的力气,只听任灏然突然痛得大“啊”
了一声。
山韭炒鸡蛋
重新包扎好了任灏然的脚伤后,四个人围坐在了一起。塔莎和灵犀你一言我一语,细细讲述了上午早餐铺发生的所有事情。
任灏然听完后沉默片刻,小心翼翼问道:“萨库酋长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吗!”
塔莎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又以不易察觉的幅度微微低了低头。
灵犀可忍不住,直言不讳道:“上次我和塔莎把阿廖沙带去酋长家评理,酋长也是在那里和稀泥,他就不是一个好人。”
任灏然听完,扭头看向伊万说道:
“还好克布齐酋长当初毅然决然和萨库酋长分开了,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听到这里,灵犀眼睛一亮,打断道:
“什么你说克布齐酋长和萨库酋长分开分开是什么意思!”
从灵犀的反应来看,她确实对两个村落的渊源知之甚少,于是,任灏然又叹气解释道:
“克布齐酋长是萨库酋长的前妻,两个村落之所以分了家,就是因为他们两人终止了婚姻契约。”
灵犀继续追问道:“是因为萨库酋长婚内出轨了现在的妻子,所以才分开的吗!”
一直沉默不语的塔莎在一旁忽然小声说道:“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原因,克布齐酋长是一个伟大的女性,她有自己的追求和野心,但萨库酋长只想把她困在家里做一只金丝鸟。”
听了塔莎的话,灵犀顿时心生敬意,她已经对萨库村的父系统治有所体会,现在迫不及待想赶紧去拜访拜访这位伟大的女性酋长。
谈话进行到了这里仿佛进入了死胡同,四人都没有再接话,各自陷入到自己的思绪里去了。
这时候,窗外忽然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灵犀率先站了起来,她走到门边,打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只见天空阴沉,乌云密布。
坐在地上的三人也都齐齐朝门外看去。
伊万:“看样子是要下大暴雨了,我们我们可能走不了了。”
灵犀:“嗯,如果是大暴雨,今晚就只能住在这里了,冒着大雨下山实在是太危险了。”
任灏然:“那今晚我们吃什么!”
灵犀:“你怎么就知道吃啊”
任灏然:“话不能这么说,难道你们不用吃晚饭吗!”
灵犀:“”
中午从家里带过来的食材还有盈余,再做一锅疙瘩汤是没问题的,除此之外,还能再加一道山韭炒鸡蛋,四个人可以勉强吃饱。
灵犀随即转身去了灶台,把食材拿在手里满是自豪地说道:“还好我带来的食材多,还够做一顿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