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在地上。”
夜寒把楚易婂放在地毯,他手垫在她后脑是以落地并不痛,“过了今晚,别再出现在孤王眼前。周夫人。”
说着,便用膝盖顶开楚易婂的腿,打算占有楚易婂的身体,成为她第二个男人,或者谁知第几个。
“我甚至不配在床上服侍你,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么。”
夜寒闻言,将手撑在楚易婂身侧,“你和别的男人过了七年,对孤王有基本的尊重么?”
“是你不准我提旧事。”
“你要在别的男人床上和孤发生关系么,孤王不愿意,楚易婂!”
“我的床他没睡过!”
楚易婂定定的望着他,我。。。他也没睡过。
夜寒突然沉默。
楚易婂直视他,不卑不亢。
“想在床上做是么,成全你。”
夜寒将楚易婂抱在床上,而后拉低她的手让她抚摸他身体,楚易婂手中滚烫握之不住,他压在她身上磨,只听他问,“谁的更令你满意?”
楚易婂不说话。
“楚易婂,我记得你性子很倔的。你不准孤王纳妾。孤王纳了。你不生气么…不与孤闹么…”
楚易婂仍不说话。
“迎亲队伍从周府经过,你想必看到了,锣鼓喧天,十里红妆,孤王纳妾给你看,那晚孤和她洞房了,好了一夜,她的声音……”
楚易婂眼睛红了。
“夜明珠孤王已经送与旁人了。楚易婂你怕黑与孤王再也没有关系。”
楚易婂默默承受他的报复。
“没有人要你和你妹妹的小狗了,孤也不要你和你家的小狗,楚易婂……孤七年来从没记起过你…”
楚易婂终于承受不住,“夜寒,我今天已经很难过了。真的。你如果想我哭,我可以哭给你看。你一定要刺激我吗。咱俩曾经爱过,别说了好么……”
“你哭。”
夜寒冷声说,“孤王是故意刺激你,让你疼。是你要斩断过去,孤王让你断尾受点疼不过分吧。你不仁在先。”
楚易婂落下泪来,心里难过的快要死掉了,“夜寒…让我解释好不好…我们本可以好聚好散……七年了,都过去了。”
“孤杀了你爹过七年再与你解释好不好呢…”
夜寒因她的眼泪心中狠狠揪起,可他失控般的希望刺痛她,他将她腰身抬起要闯进门去和她狠狠结合让她哭的更痛,又念及周芸贤也这般要过她,他心中堵的烦闷。
却忽然望见她裙底有血渍,他眸色一凝,“怎么有血?”
楚易婂怔了怔,低眼看了看,算了算日子,“想是……我来月信了。”
夜寒烦躁的自她身上起来,来到窗边,将窗子推开吹风,冷却身上的火,这怎么停得下来,“几天干净?”
“六七天吧。”
楚易婂说,“那…我七天后再从你眼前消失……不要不管我父亲……七天后我服侍你。”
夜寒将衣衫穿起,他就这点作用,捞她爹,“血从子宫出的?”
“嗯。。。”
“腹痛么?”
“我痛经。”
楚易婂说,“你这也看笑话么,我痛了你就开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