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丰心情明显好了起来。
没错,那个丫头就是在跟他置气而已。
可问题是,他到底该如何哄好那丫头呢?
“当然啦!”
胡善德连忙说道,“主子,您自己说看看,您那天说的话是不是很过分,再加上纯惜那丫鬟性子又傲,这知道您宠爱她,只是把她当成别人劣质的仿制品,就这么个情况,纯惜那丫鬟哪接受得了啊!”
“要知道,纯惜那丫鬟那可是一颗心都放在主子身上,将心比心,如果换成纯惜那丫鬟也把你当成别人的替身,试问一下您接受得了吗?”
胡浩丰脸色直接黑了下来,他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别人把他当成谁的替身。
这么一想,胡浩丰心里不由就愧疚了起来。
那天他确实是太过分了。
但胡浩丰又不能否认自己说错了,毕竟他确实只是把蒋纯惜当成姚瑾沫的替身。
哦!对了,今天是瑾沫嫁进东宫的日子。
心里顿时酸胀胀的,他和瑾沫到底是有缘无份,他是不是该是时候放下了呢?
胡浩丰回府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蒋纯惜,这让他眉头微微蹙起。
胡善德立马就注意到主子的表情,随即赶紧问柳叶道:“纯惜那丫鬟呢?怎么没看到她在院子里干活。”
“纯惜病了,早上和她住在同一房间的丫鬟发现她发了高烧,这会……”
柳叶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胡浩丰疾步往下人房走去。
柳叶脸上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就知道,公子肯定还放不下蒋纯惜,还是照样稀罕得很。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一样都是丫鬟,为什么她就没让大公子给看上呢?
胡浩丰来到蒋纯惜住的下人房时,蒋纯惜整张脸烧的发烫发红,人都已经烧昏迷了。
这可把胡浩丰给急得不行,立即把蒋纯惜抱起,又让胡善德赶紧去找大夫过来。
蒋纯惜是在半夜才退了烧,胡浩丰一直守在床边根本就不敢闭眼,还时不时的摸摸蒋纯惜的额头,就怕她会反复再发起高烧。
“我不是谁的替身,我不是仿制品,我不是,我不是。”
蒋纯惜说起了胡话来。
“纯惜,纯惜。”
胡浩丰看蒋纯惜说起胡话来,顿时又心急得不行。
蒋纯惜在胡浩丰一声声的呼叫中,慢慢的睁开眼睛,当胡浩丰的人影映入她眼帘时,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我肯定是在做梦,不然我怎么看到大公子在我眼前。”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