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江夏忽然发生了起怪案,每月十五,便会有人失踪,城中人都说这是鬼怪作祟,属下却不这么觉得。”
“属下发现,其中有一个失踪的人,是武陵人,迁居过来的,已经十余年了,算算时间,应当是那时候迁过来的。”
“主公,会不会是与那桩旧案有关。”
“要查吗?”
姜曳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喃喃道:
“为什么不呢?”
十年过去了,他也该知道真相了,不是吗?
·
约莫过了有半个时辰,姜曳带着孙达盛归来。
李永宁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但也识相地不去询问。
姜曳面色如常,李永宁也看不出他的心绪。
“走吧。”
事情已经完成,他也该回去了。
李永宁放下手上的筷子和耳杯,颇有些不舍地跟着姜曳离开了倚翠楼,上了马车。
方才在倚翠楼里还不觉得,刚一上车姜曳就闻到一股香甜的酒味。
他皱眉,问道:“你饮酒了?”
李永宁一反常态地没理他,只是
定定地看着姜曳。
“你饮酒了。”
姜曳又问了一遍,虽是问句,但语气肯定。
李永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视线也变得模糊,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人。
“对啊,我,嗝,一点点,而已,”
她喝了酒,说话也结结巴巴,不知所云,还对着姜曳打了个酒嗝。
姜曳皱眉,不满道:“你可知那是什么?那是翠微酿,八尺男子两盏下肚都会醉,更遑论是你。”
姜曳扶额,无语地看着李永宁。
李永宁脸颊通红,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人给蒙住了,只想睡觉,面前的人还总是在说话,快把她给吵死了。
身上好像被火燎一般,燥热难忍。
“你,好吵,烦死了。”
姜曳右手食指点着她的额头,没好气道:“你竟然说本官吵?李永宁,你……”
李永宁只感到一个冰凉的东西点上她的额头,浑身的燥热好像都被驱散,她循着源头凑过去,越凑越近。
姜曳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只小手抚上他的唇,将他的嘴堵住。
“还说,吵死了……”
姜曳嘴角抽搐,一把扯过她的手,两手固定住李永宁白嫩的手腕。
“李永宁,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啊?竟然在青楼喝酒?你……”
他的唇再次被堵住。
只是这次,用的不是手。
他风轻云淡的笑第一次出现裂痕。
姜曳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他有些呆愣地看着面前放大的人脸,竟然没有推开他。
唇
齿处传来了翠微酿的香甜,让他迷醉。
喝酒的人醉了。
没喝酒的人,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