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鹿深深和黎屿迎战。
“哟,这知道的呢你是来看老婆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杀人灭口的呢!”
鹿深深看着沈知渊身后跟着的那乌泱泱的一群人,无语至极。
沈知渊知道鹿深深这张嘴厉害,而且得理不饶人,所以已经不打算跟她讲道理了。
“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北柠!”
“当然可以!先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拿来。”
黎屿手心朝上向他索要。
“什么《离婚协议书》?你们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拦着我儿子不让他进去?别以为我儿子心慈仁善好欺负,你们就可以得寸进尺。”
周蔓华骂骂咧咧地开口。
鹿深深和黎屿都被她逗笑了。
“他心慈仁善?他好欺负?老太婆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儿子有什么误解?”
周蔓华当即炸毛,差点被气得站起来,“你叫谁老太婆呢?”
“你说呢?这都一把年纪了,还没点自知之明?”
鹿深深毫不客气地呛了回去,随即又把矛头指向了沈知渊,“怎么?现在把老娘都抬过来了?是欺负北柠没人给她撑腰吗?”
“你!你们给我滚开,叫盛北柠自己出来说!她是哑巴了吗?”
周蔓华扯着嗓门喊道,不相信自己还斗不赢一个小丫头。
“你怎么还有脸提她?你让人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她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你就一点都没过意不去?这些天晚上还能睡得安慰?”
鹿深深真不知道周蔓华哪里来的脸跑来叫嚣。
周蔓华脸色一阵通红一阵煞白,“你别胡说八道,我可没叫人推她,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她说的时候眼神躲闪着,气焰也不似刚才嚣张,显然是心虚了。
沈知渊俊脸紧绷,这么谈下去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他清了清嗓子,朝着病房里面开口,“北柠,我知道你在里面听得见。你让我进去,我们开诚布公地聊聊,把一些误会解开,不好吗?”
其实他的每个字盛北柠都听得很清楚,但她没理他。她早就不吃他这一套了。
开诚布公?
沈知渊身上的真诚早就已经在他叩拜欲望的时候被丢弃掉了。
他哪里还拿得出半分诚意?
果然,一分钟后,他就原形毕露了。
“盛北柠,你不让我进去的话,我只能来硬的了。”
他对身后的一群保镖下达了命令:“一会儿你们几个把她们拉开,剩下的人给我把门踹开。”
“沈知渊,你敢动我试试。”
鹿深深怒目瞪着他,真没想到曾经温文尔雅的少年会变得如今这般不择手段,面目可憎!
沈知渊眼底肃杀弥漫,他一抬手,那一群保镖立马冲上前来。
鹿深深没什么身手,自然轻而易举就被拉到了一旁。
黎屿虽然有一点功夫傍身,但也架不住这么多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鹿深深气得破口大骂。
就在几个保镖蓄势踹门时,门忽然从里面开了,几个保镖猝不及防直接摔进了病房。
与此同时,沈知渊终于见到了坐在病床上的盛北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