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嘉眠蹙眉,顾九川是铁了心要将她关在这里。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当天晚上,家丁来送饭,被阮嘉眠打出去。
没过几分钟,又来了新的家丁,阮嘉眠照样将人赶出去。
前前后后,四波人来,都被阮嘉眠撵出去。
她将春枝打发回房间,自己坐在屋里。
月明星稀,她在等人。
不多时,院子的门再次被打开。
这次是顾九川。
他提着饭盒进阮嘉眠的屋子。
她望向顾九川。
顾九川半宠溺,半装傻:“刚刚厨房送的那些,你应该是不喜欢,这些菜是我在外面买的。”
他自顾自将菜拿出来往桌子上放。
阮嘉眠坐在伸手将所有饭撂到地上。
他也不恼,继续往外拿盘子。
任由她摔盘子。
直到最后一碗汤从饭盒里拿出来,阮嘉眠伸手捞过去。
顾九川摁住她的手,旋即拉她入怀。
她一挣扎,他提醒:“顾铭西今晚去了斧头帮,谈了一下午,到现在都没出来,估计是被什么事情绊倒了。我跟斧头帮的帮主有些交情,中午跟斧头打了招呼,让他们好好招呼顾铭西。”
阮嘉眠僵住。
“今晚我要是不开心,说不定你再也看不见顾铭西这个人了。”
顾九川从衣服里掏出一盒香膏。
一打开就散发着浓郁又熟悉的香味。
阮嘉眠僵住。
总觉得味道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顾九川置若罔闻,打开盒盖,蘸了一点。
又抬手,抹在她耳垂,用指腹涂开。
她耳垂笑,耳朵却大,在黑发之间,像纯白的花骨朵一般。
“当然,你可以选择自己去救他,可你现在被困在顾家,自身难保,你拿什么去救?”
她彻底不动了。
顾九川将她搁在腿上,梳理她后脑勺的发髻,上面别着一只羊脂玉雕刻的玉兰花。
“今晚伺候好我,我会让斧头帮,留顾铭西一命。”
感觉到身体的异样,阮嘉眠攥紧手指,看他。
“顾九川!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