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巴张张合合了许久,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闭上了嘴,插上电熨斗烫衣服。
电熨斗通体是铁做的,带个包着塑料的把手,很沉,她费劲的烫起来。
杨钧辞注意到她手背的贴绷带,扬着唇道:
“不用烫了,我直接带走好了。”
话罢,他掏出五块钱放在缝纫机上,拿走了衬衫离开。
然而,刚走到门口,丢下一句:
“杨钧辞,我的名字。”
徐姒妤蹙了蹙眉,望了眼他的背影,心底觉得他不过是不知道她的事情而已,
不然,她可不觉得这种长得好、看着还不缺钱的男人能看上她,
不过好歹这件衣服赚的钱,能做许多事了,她抱着两本书,关上门,
恰好遇到了迎面走来的傅泽屿,他蹙着眉道:
“干嘛不打声招呼就跑了?我都以为你被拐了呢。”
眼看他站在了自己面前,徐姒妤想起医院门口的一幕,她往后退了两步,疏离道:
“想起一个人要来拿衬衫,所以就早点赶回来了。”
傅泽屿瞥见她的动作眉心蹙了蹙道:
“怎么了?”
徐姒妤低垂着脑袋,摇了摇头。
傅泽屿当即想探探她额头的温度,可还没等手落在她额头,徐姒妤避讳的远离了好几步。
傅泽屿手顿在半空,眸底掠过一抹不悦,他这个人呀,最是不喜被人拒绝,毫不留情道:
“我都没嫌弃你,你还避讳上了。”
话罢,他淡然地率先踏步往香湾村走。
徐姒妤默默跟在后面,始终保持着距离,傅泽屿察觉到是越走火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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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兰近些日子是一伸手就被傅宏抢过去干,是坚决不让她十指沾阳春水,她见天色不早,想着做饭,而两人傅宏坚决不让,咧着嘴道:
“这里那么热,你待会再晕了,进屋吹风扇去。”
何兰笑了笑道:
“泽屿中午看了你做的饭都不愿吃,你这不是给他逼的晚上也往县城跑么?”
傅宏不愿意道:“给他惯的,都能吃,就他挑三拣四的。”
话罢,就听传来傅泽屿带着点薄怒的声音道:
“就你会宠女人,知道的当她是我老丈母娘,不知道的以为是你老伴呢。”
傅宏嘴巴哆嗦着,老脸涨红道:
“就瞎说,你别一天到晚在外受了气,回家找我撒气。”
傅泽屿噎了下,不易觉察的瞥了徐姒妤,也不愿继续说傅宏了,
反正他才不会给个女人宠上天,把自己累着,所以他只会选择讨好他、喜欢他,对他言听计从的女人过一辈子,
他胸腔溢出一声气哼,往厅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