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尘真诚夸赞,长睫蒲扇。
水霜简干笑两声:“谢谢夸奖。”
如果能忽略了这极为幽怨的语气,就更好了。
靠,身体好疼,心好疼,我的蛇啊。
按住心口的位置,水霜简专心致志的烤着手中的蛇,一顺不顺的盯着火炭上的物品,“噼里啪啦”
的燃烧爆炸声只让她觉得悦耳。
“味道很好,很鲜。”
时舒尘吃完最后一口点评。
“真的很好吃吗?”
花辞不确定的问。
“嗯。”
水霜简听着这段对话,抬起头,护食的把蛇往后移动,警惕的看着花辞,就差补上一句:“不给。”
了
时舒尘含笑撇过眼,天色还早。
终于,在水霜简期待的等待下,手中的食物烤好了,她虔诚的撕下一片,放入口中。
在时舒尘的注视下,她咀嚼的动作停住,脸色由开始的喜悦一点点的转黑。
“前辈怎么了?”
时舒尘好心情的问。
“没事。”
水霜简强撑起一抹笑,艰难的咽下口中的东西。心中默默哭泣,这玩意怎么这么难吃,口感干柴,还苦的要命,那女人是怎么吃的那么香的。
看着近乎完整的蛇身,她只觉得当时手贱,为什么要捡回来。
“前辈吃不下了吗?”
时舒尘不再逗她,主动递了个台阶:“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赶路吧。”
水霜简感动的几乎要哭出来了,她在心中呐喊:冷静,冷静,形象不能丢。
“嗯。”
水霜简摆正脸色站起身往马车的方向走去。背后身去,她才露出真实的模样,哭丧着脸,脊背却挺的笔直。
时舒尘落在身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河流深处。
在他们走后不久,一条巨大的游蛇滑过,从河流中探出头来。
水霜简困倦的捂住唇,打了个哈欠。
“你身上是否也有旧伤?”
时舒尘见她昨晚陷入昏睡状态,现今又这般疲惫,斟酌话语问。
“嗯?”
水霜简懒洋洋的哼了声,算是默认了。
“那你不能给自己医治吗?”
时舒尘继续小声询问。
水霜简摇晃着装满的酒壶,悠然的喝了一口,眼睛快要睁不开了,说的话轻的几乎听不清:“不一样。”
自己是灵根受损,需要孕养,至于体内的伤,慢慢疗养便可。
时舒尘根据口型猜出她的话,见她这般疲惫,也不再出言打扰。
等水霜简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
马车飞快行驶在一片密林中,时舒尘拉开车窗的帘布,紧张的注视外面的情况。
“你在看什么?”
水霜简的出声让时舒尘惊了一下,她扭过头,扯出一抹强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