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迁就把她那一天饿肚子,然后抢鸽子的面包吃的经历告诉了肖泺萌。
肖泺萌:……
她开始相信“商时与”
不是卫以衔精心培养的棋子了。
哪有棋子会沦落到跟鸽子抢食这么惨的?
她问:“你说你名字是真的,那你这张脸是真的吗?”
商时迁说:“当然,不信你掐一把。”
肖泺萌还真的伸手捏她的脸,从额头到鼻梁,再到脸颊、下巴。
“没有动过刀的痕迹。”
而且还挺水灵嫩滑的。
商时迁把头往后仰。
肖泺萌回过神,尴尬地收回手。
好险,差点就从摸骨变成揩油了!
肖泺萌在旁边坐下:“那你怎么长得跟商时迁一模一样,你们是双胞胎吗?可哪怕是双胞胎,你也不可能这八年来,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吧?”
商时迁不答反问:“你是怎么认识商时迁的?”
肖泺萌哼笑:“她是围棋棋手,我认识她很奇怪吗?”
“可你不像是会关注棋坛的人。”
“我怎么就不像了?”
商时迁说:“你的办公室没有围棋相关的东西。”
肖泺萌:……
这观察力,不去当警察真是浪费了。
她狡辩:“值班室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再说了,非得对围棋感兴趣才能关注棋坛吗?我对足球不感兴趣,也不妨碍我看世界杯啊!”
商时迁说:“看世界杯有可能是为了竞彩,但围棋没有竞彩。”
“嘿,你”
肖泺萌瞬间来气了,“当初问你话就跟锯嘴葫芦似的,现在倒是伶牙俐齿。”
商时迁瞅了瞅她,把手里的面包递过去:“吃吗?”
肖泺萌气笑了,夺过面包咬了口。
然后翘着二郎腿说:“你知道冒名顶替、盗用他人身份,只要实施了这些行为,就会触犯法律,需要坐牢的吧?严重的,可是要判好几年的。”
“可我没有冒名顶替呀。”
“最好没有,并且我劝你以后也别这么干。”
肖泺萌意有所指:“尤其是那些家世背景特别深的人,她的身份可不是轻易就能顶替的……总之别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就去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