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也舍不得打他呢。
这天晚上节目组单独叫来楼津渡和赵沛霖,说是之前负重登山事件的惩罚需要以录制成彩蛋的形式呈现。
一听这话,赵沛霖有点儿怀疑:“是什么样的恐怖惩罚?”
在海岛东南角的位置有座洞穴,听说里面藏着两套由天然矿石打磨而成的首饰,是一对象征爱欲不灭的情侣首饰。好吧,其实是节目组的赞助商免费送的典藏款珠宝,想让节目组以这种方式打个小广告。至于为什么恐怖,他们进去就知道了。
氛围烘托到这,他们还真有些忐忑。
“报告,能请外援吗?”
赵沛霖胆儿小,心眼又坏,早想好了拉谁下水。
楼津渡想了想,也跟着装出一副特胆小的怂态,在镜头中倒显得“硬汉柔情”
,说:“报告,我也想申请援助。”
无奈之下,节目组找来雾忱儿和周岁。
周岁刚从床上爬起来,穿着一身休闲装丢掉在荧幕的形象,头发乱糟糟地打了个哈欠,“大晚上找咱们来干嘛,真困死了,明天还有任务呢。”
赵沛霖忙捂她嘴,“嘘小点声,别惊扰洞里的东西。”
周岁来了劲,推开他,“什么东西?”
“就……”
他支支吾吾,吓她,“很恐怖的……”
“好了,别听他的。”
雾忱儿把周岁拉到身边来,看穿地笑了笑,“你们是想让我们陪你们一起进去,对吗。”
“呃。”
这是预言家吗?赵沛霖讪讪挠头,“我没让你来啊,是这个人。”
他指了指楼津渡,抛出橄榄枝。
“对,我想让你陪我。”
楼津渡直接把话茬接过来,然后转头对着摄像机无意识地散发他那该死的魅力,“先把这关了,我有事想跟忱教官单独讲。”
他拉着她到一边说着什么。
周岁瞥了瞥赵沛霖,“你也想让我陪你?”
“不是,笑话,”
赵沛霖学她动作耸了耸肩,“你觉得我一大老爷们需要吗?”
“哟。不知道是谁,跟警犬不和被自己的犬咬了一口,打个针还要拉着我,抱着我差点没把我勒死。”
“那是意外,意外啊,你怎么不想点儿我的好呢。”
“哦,”
她上下看他,“为什么?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不会喜欢我吧?”
“不是,哪儿跟哪儿啊。”
他气急败坏,一张嘴没法儿解释,“我…我只是想说,我也没那么差劲好吧,你能不能别老跟吃了枪药一样看我。”
周岁立即拒绝,“不能,除非你先跟我们道歉,不过事先声明,道歉也不一定原谅你。”
这边吵得僵硬,那边和和美美。
楼津渡用一句话就让雾忱儿答应了同行。
她走过来,他跟着来。
看那俩犟种还在吵,雾忱儿只说了一句:“我跟楼津渡进去就可以了,毕竟脱离队伍的人是他。我是他的带队教官,怪我没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