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游稚也发现问题,“居然没要咱们的命。”
“被骗了,那些人不是杀手。”
“那是什么?”
有人问。
雾忱儿语气笃定:“是演员。”
确定没人想要赵沛霖的命,雾忱儿带队回到酒店。她不合群惯了,走在队伍末尾,不会有人在意。
吱呀一声,她被人拉进安全通道,温热手掌捂着她眼睛。
鼻尖涌进男人熟悉的味道,她没吵也没挣扎,特别淡定:“楼津渡。”
他意外笑了:“怎么猜到是我?”
松开女人,看着她,思念溢出眉眼。
听到她说:“你很好认。”
楼津渡把雾忱儿转了个圈,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仔细检查,“幸好,没受伤。”
“你担心我”
她看他,还是说,“担心自己守寡”
“我早说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指不定哪天……”
丧气话没说出口,男人低头亲她一口。
很温柔,很克制。
“我担心你,从来不是说说。”
他抱她,驱散她身上残存的枪弹味,摸摸她头,“过会儿一起吃饭”
“不了,任务期间我不能离队。”
“求求你,好老婆,陪陪我。”
“楼津渡,你能不撒娇吗?”
男人撒娇,危险系数亿颗星。
上心22
她说:“问你一个问题,答对了就陪你吃饭,答不对麻溜地从我面前消失。”
楼津渡预感不妙,站直了硬说:“问。”
雾忱儿抱着手臂,向后一退,仅问他:“现在几点?”
“……”
他没反应过来。
这么简单?简直送分。
他作势抬起手腕,雾忱儿两只手掌唰地扑向他腕处手表,眼前一黑迫使他愣了愣。
“你这是作弊。”
她愤愤。
“可你没规定前提不能看手表。”
他耍赖皮。
“我没说就是不可以。”
“我还没看,不许较真。”
“……”
她收手转身,“懒得理你。”
见她要走,楼津渡急了,“答应我了”
嗙一声门关,她嗓门传来,“拒绝。”
幼稚死了。他笑。
真到晚餐的时候,雾忱儿堤防着周围动静,来到酒店顶楼的餐厅。
刚进去就看到,谢初然她们三个围在一张四人餐桌聊天吃饭。不见周岁。
从周岁来电报过平安之后,她们就没再看到她人,大概是被赵沛霖喝令当贴身司机遛弯去了。
消失的半天周岁到底去了哪儿,尚不得知。
领完餐,雾忱儿端着餐盘,走到偏离谢谢她们那桌的斜后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