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济世堂叶长青大夫以‘生命之吻’救活触电身亡的电工,堪称当世神医!”
“革命党人纷纷出走海外,陈琪镁等人避祸法租界,有传言老袁已派出刺客赶往沪上”
“染料大王朱景瑞病逝,其子女上演豪门家产争夺战!”
报童叫卖的声音在大街上响起,行人纷纷掏出几毛钱买一份报纸。
随着记者梁飞在报纸上把叶长青救回来两个触电而死的电工的新闻报道出来,叶长青在沪上的名声就大了起来。
找他来看病的人也多了不少,这两天,他是从早忙到晚,中午都差点没时间吃饭。
济世堂医馆。
下午四点左右,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一波病人,叶长青才得空坐在诊台后拿着医书看,马玉成在后院捣药、晒药材,香凝拿着抹布擦拭着柜台和药柜。
看着香凝忙碌的身影,叶长青想了想喊道:“香凝!”
“啊?”
香凝扭头看向叶长青。
叶长青招手:“你过来!”
“什么事啊,长青哥!”
香凝走过来问道。
叶长青放下书,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得坐在自己的腿上。
“哎呀,大白天的,长青哥你太坏了!”
香凝羞红了脸急忙挣扎着。
“别动,我给你说个事儿!”
叶长青按住她。
香凝偷偷向门外看了一眼,急忙说:“什么事啊,你快说,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是这样,我觉得你挺有学医的天赋的,不如我教你看病吧?”
叶长青说道。
香凝一愣,也不挣扎了,“教我看病?我是女儿家啊,这能行吗?”
叶长青说道:“怎么不行呢?又不是没有女大夫,其实很多名医的女眷也都有给病人看病的本事的,就看你愿不愿意学,你要是愿意学,我就教你!”
“再说了,我总有要出门的时候,如果我不在家,不是还有你可以给病人看病嘛!”
香凝有些不自信,“我、我真的能学成吗?”
“能不能把这个吗字去掉?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要对自己有信心,懂不懂?”
香凝道:“那、那我就学?”
叶长青说道:“行,我先教你望闻问切四种诊断病情的方法,你去找一张椅子过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