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乘坐电梯到了赌场的负二楼,一出门,明之夏就感觉到与地上大有不同,这里的灯光像酒吧里那样五颜六se十分晃眼,四周的环境看起来b较破旧,空气里是劣质的香水味,浓浓的烟味以及些许的血腥味,耳边时不时能传来赌徒的谩骂声。
“这里有点乱,之夏可别走丢了。”
周围太嘈杂,薄雾凑到明之夏的耳边温声叮嘱,随后扶着明之夏细软的腰,让她紧挨着自己。
明之夏靠在薄雾的怀里,默默享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安全感,周围乱哄哄的声音仿佛一瞬间消失了,明之夏嗅着薄雾身上淡淡的香味,只能听见对方平稳的心跳声。
候川带着薄雾两人来到了深处的一个房间,一推开门就有阵阵恶臭味扑面而来,候川皱着眉,用袖子捂着鼻子道:“薄总,这两个人就在这。”
薄雾很有先见之明地带了手帕,将手帕递给明之夏,见对方捂好口鼻后薄雾才带着明之夏走进屋,“之夏,这就是我之前说要给你看的惊喜。”
薄总说的惊喜,不会真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明之夏顺着薄雾的话看向房间角落里的两人,那两人狼狈得像阶下囚,衣服上满是灰和血迹,头上套着脏兮兮的麻布口袋,四肢被铁链拴着跪坐在地上。
“诶,把这两人的头罩摘下来吧,让咱们老板看个清楚。”
候川朝旁边的保镖扬了扬下巴。
“是。”
保镖得令,g净利索地上前摘掉了头罩,见那两人跟昏过去似的低着头,保镖还十分上道地抓住两人的头发迫使他们抬起头。
也因此,明之夏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了那两人的脸,正是二伯一家没错,两人的脸看起来b衣服还脏,瘦得也快脱相了,但即使化成灰,明之夏也能认出是二伯和二伯母,明之夏抓紧薄雾的手臂,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真没礼貌啊,见到爷几个也不主动打招呼,诶,让他们别睡了。”
候川指了指旁边的w水桶,示意保镖泼过去。
“哗啦啦。”
保镖将那一桶脏水全都泼到了两人身上,本就wuhui不已的两人看起来更加像下水道的老鼠了。
“啊!再再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能把之前欠的钱全都赢回来!”
先清醒过来的是二伯母,醒来第一句话就不离赌。
“哈哈哈,你这老太婆可真会说笑,”
候川用手b了个数字八,“你这老东西,都欠了我们赌场这个数了,还没算利息,等你们还钱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这这次一定行,侯老板您大人有大量,您再借我一点!要不了几天一定连本带息一起还给您!”
二伯母趴在地上边说边往前爬,想要去抓住候川的k腿。
“啧,你可别来这套。”
侯川嫌恶地后退了两步,保镖见状立马将这个丑陋爬行的nv人往回拉。
“我我们家还有一套饰品,侯总我们可以用那套饰品来抵债,”
旁边的二伯也清醒了,声音嘶哑难听,“是是从之前亲戚那里借过来的,听说是祖传的,应该很值钱。”
侯川闻言皱眉,“借?我看是偷来或者抢来的吧?”
明之夏听见二伯的话,抱住薄雾手臂的力气不由加大,饰品没记错的话以前妈妈是有一套十分昂贵的饰品,看来那些东西现在全都落在了他们手里,而现在他们还想拿这些东西当作自己的赌资。
感觉到明之夏的动作,薄雾侧头看向对方,只见对方紧咬着嘴唇,表情有些凝重,x前的丰满因为被用力挤压而显得呼之yu出。
“那套饰品是之夏父母的吧?”
薄雾边在明之夏耳畔低声询问,边不动神se地调整明之夏的姿势,不愿旁人看见那抹诱人的雪白。
“嗯应该是。”
明之夏闷闷回答到。
薄雾了然,拍了拍侯川的肩使了个眼se,侯川马上意会,对着那两人凶狠狠地说道:“行,再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会我就让人跟你们去拿东西,敢弄虚作假的话你们就”
说着,侯川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敢不敢谢谢侯老板!谢谢侯老板!”
“谢我?你们该好好感谢我旁边这两位老板才对,是她们大发慈悲,我才会决定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侯川语气不满,侧过身子让地上的两人看清自己身旁的薄雾和明之夏。
落水狗一般的二伯一家这才注意到侯川身边的人,她们衣着光鲜亮丽,气质更是万里挑一,一看就是既尊贵,又不好惹的人,嘴动得快的二伯母率先开口:“谢谢老板!谢谢老板!我一定会记得两位老板的大恩大德!”
二伯听见自己老婆的话,才回过神来跟着磕头道谢,只不过二伯浑浊的眼珠子直转,怎么感觉戴面纱的那位有些熟悉。
侯川注意到二伯那双乱扫的眼睛,直接上前踹了对方一脚:“老东西,我准你眼睛四处乱看了吗,再乱瞟给你挖下来。”
“诶哟。”
二伯被侯川踹倒在地上,保镖又适时补了两棍子,疼得二伯缩着身子痛苦叫唤。
薄雾感觉没什么意思了,见明之夏的表情也有些低落,跟侯川打了声招呼让他负责善后,就带着明之夏先离开了。
刚走出去关上门,明之夏就听见里面传来棍bang敲人的声音,以及二伯和二伯母悲惨的嚎叫,明明应该开心才对,明之夏想,但此时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看着他们行尸走r0u的样子,明之夏觉得再怨恨他们好像也只是浪费时间。
薄雾将沉默不语的明之夏带回了楼上的一间包房,动作轻柔地将对方的帽子和面纱取下。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