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
纪司北又温和看向程静之。
这位毕竟是甲方大佬……
程静之思忖三秒钟之后,点点头:“好。”
这种局面之下,程安之成了那只被赶着上架的鸭子。
四个人开三辆车,别别扭扭地往山里的一间餐厅开。
路是纪司北指的,他车在最前,程静之开车载着程安之紧随其后,徐清宴在末尾。
冬日晚阳并不长久,出发不到一刻钟,夜幕就露了半张脸,在山间压下一片灰黑。没有路灯的山路,车灯透出来的光亮成了唯一的指路星。
程静之喜欢听摇滚,车内的喧闹音乐与车窗外的山林静谧呈鲜明对比,程安之从后视镜里看徐清宴的车,又问程静之一次:“他真的没机会了吗?”
是的。”
程静之也再一次表态。”
那他呢?”
程静之指指前方那辆车,问程安之。
程安之偏头看向窗外,不吱声。纪司北的机会不该是她给,得看她的命运是否愿意馈赠。”
我听说隋唐有个交往八年的前女友……”
程静之点到为止。”
平白无故提他做什么?”
程安之回了头。”
他没追你?”
程安之笑道:“你哪儿看到他追我了?”
最近你们俩总是在一块儿。”
程静之说,”
换换口味也不错啦。还能数十年都只有一个纪司北吗?”
程静之换过不少男朋友,谈不上专情,却也不滥情。细算起来,跟她纠缠时间最长的徐清宴,却不是她的男朋友。
每每想到这一点,她都很唏嘘。
她曾偷偷摸摸去找算命先生算过姻缘,大师说她良人到的晚,且有的等呢。她问是陌生人还是旧人,大师说”
天机不可泄露”
。
听到这七个字,她觉得自己被骗了。”
我跟徐清宴只是比较投契罢了。”
程安之顺嘴解释道,提到纪司北,又说:“暂时不太想谈感情,认真搞钱比较开心。”
其实……你要是搞到纪司北,也等同于搞到很多钱……”
喂!”
程安之被气笑,干脆开起了玩笑:“现在就看我想不想搞他,不存在搞不搞得到,ok?”
程静之比了个”
o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