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捞走一个装满东西的托盘闪身进了盥洗室,将外面的空间留给三个大人。
“安娜,格里戈里家族的训练,一直都是这样吗?”
邓布利多坐在沙上,蒙多已经准备好了待客的茶水点心。
半月形镜片后的蓝色眼睛,认真看着张和安,等待着一个答案。
透过张平夏张安青姐弟两个今天的训练情况。
邓布利多仿佛看到安娜曾经有可能遭受过的残酷训练。
张和安微微垂眸,鸦羽遮住眼中复杂的情绪波动,“抱歉,我不记得了。”
失忆是成年后张家人的常态。
每天授失忆过几次,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张家人。
“邓布利多,从格里格里过去展现出来的灵活程度来看,恐怕也相差不大。”
里德尔适时插话。
听闻这话,张和安收敛眼底情绪,抬眼向说话的里德尔看去。
里德尔何等精明,自然看懂了对方眼中的疑问。
“东方人有句古话,叫窥一斑而知全貌,”
里德尔唇边挂着自信又优雅的笑容,“你当年的拼命劲,比这两个孩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张和安过往在霍格沃茨的学习模式,来推格里戈里家族的训练方法,很简单。
只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安娜格里戈里也能狠下心来如此训练小辈。
要知道,巫师界的很多父母,大多都舍不得让孩子受这样苦。
武术高强且魔法出众的年轻一辈,哪里有那么好培养?
里德尔依葫芦画瓢照着曾经张和安的训练方式培养过年轻一辈的巫师,绝大部分都没熬过来。
熬过来的魔法天赋又不高。
要培养二者兼具且心性过关的巫师,太难了。
魔法天赋出众的巫师,家中长辈大多数都不会同意自己的孩子去受那样的苦。
巫师们打架,更注重的是魔咒的掌握和运用技巧。
才不会选择肉搏这样愚蠢的方式。
“安娜,”
邓布利多眼中带着长者特有的慈爱,看向张和安的眸光中夹杂着心疼。
张嘴多次,想说什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终都化为无奈的叹息。
问她当时为什么不告诉他,时刻要经受这样‘虐待式’的训练?
可人已经失忆了,甚至连对他们这些教授的记忆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邓布利多:“平夏跟安青还小,他们应该拥有一个快乐的上学生涯,你对他们的成长度,可以稍稍放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