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凉触感沿背沟蜿蜒而下,她想说“你沙发不要了?”
,而他已低头,双唇贴在她尾椎,慢慢地嘬饮起来。
稍长的发丝垂下,轻擦过她肌肤,好痒。
“席巍……”
她颤着声线叫他,一串串触电般的麻,沿脊骨传向每一根神经。
趴着的姿势太糟糕,随便动一动,就容易洪水决堤。
他好像只猫,舌头卷着酒水往嘴里送。
云静漪手忽然一松,酒杯跌落在地毯上,滚一圈,碰到茶几,停下。
一只手腕还被他钳制着,云静漪放弃挣脱。
他的吻来到后颈,又辗转到她发烫的耳根。
她听到他粗而沉的呼吸声,偏过头去,想用唇碰碰他的唇。
他转移位置,故意叼着她后颈那一小片肉,好像叼着他的猎物。
她登时紧张瑟缩起来。
他笑:“你酒量怎么这么差?”
“不知道……”
有时候,真想不通,有些人的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
一瓶红酒,她可能也就喝了四分之一的量,就已经晕沉沉的,没什么力气动弹了。
“以后别再随便跟其他人喝酒。”
席巍说。
云静漪低低“嗯”
一声。
每次她喝酒,好像情况都不太妙。
但时机挺妙,每次都能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啪!”
一巴掌下去。
她仅有的那点睡意被打散,在他唇舌触到的瞬间,每根神经不由亢奋起来,连带着身体都开始抖震。
他抓着她左手,手指扣进去,另只手轻拍两下她腰胯。
她深谙他所有暗示。
席巍莫名笑出声,鼻息拂过,叫她忍不住瑟缩。
“你说,人怎么能聪明成这样?”
他紧了紧与她十指相扣的手。
她被那力劲弄得有点疼,被酒泡得发胀的脑子慢悠悠地转,语速也慢:“因为我懂你啊。”
“是你懂我,还是我懂你?”
他低头,唇舌颇有经验地绕着打转。
很会,真的很会。
不攻要害之地,也能叫她溃不成军,右手用力抠抓沙发,额头靠在胳膊上,闭着眼,压抑地无声尖叫着。
“呵~”
她艰难地缓一口气,“如果你懂我,你就不会这样。”
“这样是哪样?”
当然是……攻城略地,完全地、彻底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强势霸道地,向她展现他对她的占有欲。
舌头也行,其他的也行。
她都接受,也……没力气反抗。
“呃……”
猝不及防那瞬间,她像只炸毛的猫弓起后背,头低得更下去,能看到吸气时,薄薄的肚皮,勾勒出的形状。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