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脚步声从门前消失,房内里的女人才开口。
“这一路也不枉我们费尽心思,设计一步又一步,唉……我倒是真想看看,那魏清狂究竟是何姿色。”
“再怎般他也是个男子。”
她身边的男人冷色道,脑里却情不自禁回想。“若论起姿色……他却是挺不错。”
妺嫃只听他这话,竟也来了兴趣。历烊都这般形容,那未清狂想必是真有几分相貌。
她悻悻道:“他魏清狂再好的姿容,同王爷一较,那也是自不量力。”
厉烊嘴角抽了抽,一时不知如何定夺:“你既这般想,还同我说作甚?”
这个女人别的没本事,对王爷可是绝无二心。
“你昨日去见王爷了?”
妺嫃没继续跟他纠结,片刻后问他。
厉烊来回打量妺嫃一番,也不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总之我们最近行事要小心,未清狂见过我……对我也有疑,到时候在路上被认出来了,就不好解释。”
妺嫃没说话,王爷接下来肯定自有打算,他们可不能添堵。
更何况事情办到现在,也无需他们再做些什么,她同厉烊早就可以离开。
历烊小心凑近:“你张口一个王爷,闭口一个王爷,莫不成心悦他?”
……
妺嫃很是不解地看着他,眼里很是坦荡:“你这肮脏肠子怕是堵到了脑子不成,什么话都敢说,王爷是何等的身份,容得我们觊觎”
看她说话的样子不像有假,历烊也只能将信将疑。
“砰”
的一众跪地请罪——
沈彦卿十分不耐烦的挥手。
“朕要你们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你们给我讲他几次梦魇干嘛?以后这些没用的,就不用向朕汇报。”
密室里墙上烛火还在燃烧,书案上是手下整理成册的顾瑨的衣食住行。
他派出的手下日夜看守将军府,可并未有什么发现。沈彦卿内心怀疑,莫非皇叔说的……有假?
同一时间的将军府里。
在听完手下的汇报后,顾瑨的眉头一直皱着,来回踱步。
如今证据确凿,沈晏忱伙同未清狂结交密切,竟多日未曾回王府,顾瑨却不敢贸然行动,在这时他想到一个人。
他立刻召集手下问道:“大长公主那边如何了?”
“公主已被下令回京,此时估计才刚启程……”
听完他的话,顾瑨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沈晏忱并不在京中,想必对这个消息……,还一无所知。
……
尽头的房间不朝阳,但收拾得还挺干净,小二见他们是两个人,还贴心帮多拿床被褥过来。
等人走后,未清狂直接关上门,和沈晏忱面对面座谈。
现在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未清狂才告诉沈晏忱今天的发现。
本以为沈晏忱会大吃一惊,却没想到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反而一副早就知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