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比划下说,“这么长一条的寄生虫。”
“哇!你还比划,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徐嘉儿怒道。
“齐媛问嘛,我不就告诉她喽。”
张玄坐下就倒了杯油茶,心想那野人山也有人敢去,那秋顺水也要钱不要命,那帮老家伙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师父那时也是先震住他们,才能顺利脱身,就他一个人跟愣头青似的跑过去,哼,还自己去找吃的,不如说自己去找死。
眼睛瞟到一边,看徐嘉儿吃得嘴唇油亮,心就想说,这嘴要是啄一口可不了。
“你瞧,我说了他跟嘉儿有什么吧,你瞧他看嘉儿的眼神,那可不像是恋人吗?”
齐媛笑着说,旁边一个女孩就拿手肘撞她,“我看不单像,还真发生过什么,你说吧,你帮没帮徐嘉儿看过妇科病?”
“宁果儿,你才有妇科病吧,你是不是每回小便就有白带?还是你那里痒?”
徐嘉儿一说,张玄就惊住了,果然这一帮女人聚在一起,说的话都是少儿不宜啊。
“你才痒,你全身都痒,你一想到张玄就痒。”
宁果儿怒道。
她个头较矮,站起来才一六三,留着个娃娃头,年纪在众人中也最小,还在念研究生,别人怕徐嘉儿,她就不怕。
“我是痒,那是被虫叮的,跟他没关系。你呢,就不好说了。”
徐嘉儿说着抓抓手,怒瞪了在那傻笑的张玄一眼。
这家伙不用说在脑中想着一些龌龊的东西。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宁果儿的痒跟张玄有关一样?”
王蔓出来帮腔。
徐嘉儿就斜她一眼:“我给张玄一张机票,让他去美国找你哥怎样?”
“那太好了,我巴不得他死。”
王蔓轻笑道。
有这一个开场,这帮人就说起家里那摊子事来了,就是独生女,也都担心家里为了家族利益,将自己嫁给一个花花公子。
这又多半都是逃不掉的宿命,除非像日本人一样,招一个上门女婿。可真是有本事的,谁愿意做上门女婿,还要连姓都改掉。
“我看都难。”
王蔓心知就掉王索死了,王啸生也不会让她单身太久,一定会安排她去相亲,这还是好的,要不直接给她安排个男的,像是徐家的徐小明那种身份的,或者是找个外面的大集团的公子,到时强强联手,让王家的事业能做到全国去。
张玄喝着茶听着这些大小姐闲扯,每次扯到男人的事,她们就一副怨妇模样,也难怪在婚前要大玩特玩了。
像王蔓那样,也未必不是早知命运不由自己,才放纵自己。
“就是婚后,那男人在外面找小的,我们又哪里管得了?齐媛,你要小心啊,你得抓住你那未婚夫的把柄,要不然他在外面胡搞瞎搞的,你就只能在家以泪洗面。”
宁果儿叮嘱说,“像我那嫂子,她现在没事就跑国外购物,靠这个麻痹自己。”
“他不会的……”
齐媛脸一红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哪个男人不花,你说是不是,张玄。”
身为在座的唯一男人,张玄很容易就成了枪口对准的目标。
“我可是很专一的,我今天就想把谭娜带来,谁知徐大小姐一喊,连给我带她来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