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极力维持着平静,但话语里多少带几分阴阳怪气。
月荷笑起来:“索丽检察官,你的推测很精彩,不过如果你有证据,能够去女王面前揭发我就更好了,也算为民除害。”
“还有,我和落羽的婚事,是陛下亲自赐婚,照你这么说,陛下也是帮凶。”
月荷眼睛是笑的,眼里却很冷。
索丽没有接话,而是说:“落羽没有参与这些争权夺利,你别把事情做得太绝。”
月荷:“你不知道有个词叫斩草除根?如果真按你所说我构陷了裴源,那我怎么会对他儿子好。”
这无疑更刺激了索丽对落羽未来安危的担忧,她警告,“他对你没有恶意,他什么都不懂,而且你也知道你们是陛下赐婚,至少表面得看得过去吧。”
索丽一脸情真意切,衬得月荷像强取豪夺的拆散别人姻缘的大恶人。
月荷抱臂,扯起一个玩味的笑容:“你真有那么在意裴落羽吗?那么担心的话,为什么不和他结婚,把他护在你的羽翼下。”
索丽:“我回来时,你们已经结婚了。”
月荷记得这位检察官并没有来出席婚礼,有脱不开身的重要公务?
于是她很体贴问:“那我现在和他离婚,你会把人娶回去吗?”
索丽拧紧眉头:“落羽不是物品。”
她当然不会简单把落羽让出去,可是索丽连这个假设都不敢想。或许也是不愿意吧。
月荷点点头,“这样,”
她说,“那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人。”
月荷回到家,落羽正在厨房做蛋糕。
青年背对着她,穿着灰蓝色的围裙,清瘦的腰肢被围裙包裹了大半,白衬衣规规矩矩扎进裤腰,皮带勒出纤细流畅的腰线。
落羽正弯着腰聚精会神地裱花,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人。
骤然被作弄似地搂住,他的手一抖,粉白色的奶油都挤到手上。
月荷就着他的手,把奶油都吃掉了。
落羽还在为月荷舔了他手指上的奶油发愣,眼前的女人顺势把他压到料理台上。
衬衫被扯开小口,落羽撑着台边,慌道:“月荷,回卧室,回卧室好吗。”
月荷感受手掌下柔软的腹肌,干脆拒绝:“不好。”
月荷早就发现了落羽在这种事上,相当传统规矩,他似乎认为只有晚上只有在床上拉上窗帘才可以开始。最好温和节制,房间中除了床的声音没有其他声,一次之后晚十点前结束,花十几分钟冲个澡,十一点前入眠,才二十多岁就浑身的养生感。
月荷显然和他相反,她喜欢听他玉珠一样的嗓音被喉咙挤出时破碎,兴致来了折腾人到凌晨,看他在半暴露的空间慌乱羞涩。
不过月荷也不大认为自己不节制不知羞耻,她在和落羽滚在一起之前,又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