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的国王又变成不谙世事予给予求的小王子了。
月荷勾着他的下巴,审视这张她以为看透了,却又不期然给她意外的脸:“没有?他们那么追捧你,你没高兴吗?”
月荷神色不明道:“应该会感到很怀念吧,毕竟你婚前,我想想,那会追求你的人……可比现在多得多,感到知足吗?还是说想要跟以前一样多?”
连他们还不熟识的以前,都被牵连出来作为嫉妒的理由。
落羽摇头,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濡湿眼尾:“我、我没有。”
“我明明看你挺开心啊,有什么不好承认。”
“以前说过,那时是因为……是因为我太虚荣了。”
落羽难堪地承认。
“那么现在为什么不虚荣了?”
月荷虽这么问,却也没打算等他的答案。
她自然知晓落羽不是撒谎。
她扣着他的颈,品尝只属于她的甜腻的白梅香。唇齿在他的眼尾流连,oga长睫如蝶翼震颤,软白的皮肤单薄湿咸。
舌尖分寸不错地扫过,他的眼泪她都要全部据为己有。
月荷今天没耐心给落羽一颗颗解扣子,她的手稍稍用力,衣扣便在彼此相贴的窄缝中崩坏,趁着两人分开的间隙蹦到地上。
就很想把他弄乱,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幸免。
他的衣服,他的头发,他的唇瓣、平静和自尊,都很想搓在手心,用力揉皱,可怜兮兮的只等她来垂怜他,疼惜他,再将他恢复如初。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难道是因为喜欢他吗。
手指触到什么,月荷扬起好心情的笑容:“幸好你穿了这个,要不然还真不好解释。我来检查一下,我的oga今天有没有听话,有没有为他外出任务的将军守贞呢。”
不要再看了
月荷抽掉他的皮带,落羽虚虚一拦,没拦住。他垂下眼帘头偏向一侧。
衣带在灯光下折射出皮质和玉质的色泽。
她的手掠过他的腰,单薄的肌肉轻颤。
月荷眸色幽暗,看着眼前由于紧张浑身崩得僵直的oga,红云在他脸颊绽开,她指尖沾着一点晶莹递到他眼前:“你给弄脏了,落羽。”
落羽完全忘了眼前的人才是始作俑者,只记得羞愧地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伸手去擦月荷手上的脏污,却被她反握着手,细细捻在他掌心,混入潮湿的汗水。
“果然,oga独自放在家里就让人很不放心,前天你还信誓旦旦保证,我差点被你骗过去了呢。”
月荷扬起的笑容令他捉摸不透,彷佛是大度,不计较他的不守信般,落羽呆呆地看着她,费力梳理她话语背后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