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阁一走,一个身穿绛红色长袍的人悄然出现在密室里,只见他对着昏迷中的褚严,抬手一抓将一团黑影塞进了他的身体。
“啊……”
下一秒,褚严便捂着胸口大喊一声醒了过来,察觉到有一股陌生的气息,他迅速起身,眼神警惕的看向来人。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
……
道玄峰,天已经大亮。
回到屋里的云南阁,用热水给商棉简单擦了一下身子,刚脱下衣服却发现他的伤口居然全部愈合了,给人换了身干净衣裳,才探起了脉。
手刚探上便怔住了,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了眼昏迷的商棉,喃喃自语着。
“怎么会!”
他的反噬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如此严重,他闭关前不是给了他压制反噬的丹药吗?
云南阁拉过人的另外一只手,再探,还是一样的结果。
“或许是自已学艺不精呢?找个最好的医师来,肯定能治好的。”
说完云南阁感觉一股腥甜味在喉咙里滚着,他刚拿出锦帕便控制不住吐了口血,他无所谓的擦了擦,起身想出去找医师,没走几步,听见商棉喊他的名字,便又冲到了床边。
“云南阁!”
“我在。”
商棉看着蹲在床边的云南阁,直接拉过他的手,见流出的血是黑色的,就知道他已经将毒引到了自已身上,气的一把甩开,整个人转到床里侧不再看他。
云南阁被他这番动作可爱到了,语气又无奈又宠溺,还带着一丝祈求的意味。
“听我解释可好?”
“师尊还在便时常跟我说,作为师兄要保护好两位师弟,所以我不能见死不救。”
云南阁倾身靠近商棉耳边:“不过,他既伤了你,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帮他。”
商棉错愕的转过身,因为商棉的动作,两人差点亲上,他红着耳廓急忙往后退坐起身来,许久才问道:
“你不怪我?”
云南阁顺势坐在床边失笑摇头:“他伤你,你还回去,技不如人理应如此,我怪你做什么?”
见商棉怔住,云南阁好笑的掐了一下他的脸:“怎么?”
商棉被掐的回过了神,将心中的疑问全盘托出。
“我还未进宗门时,便听说道存门的掌门最是护短。”
云南阁挑眉点了点头,很是认同:“嗯,我确实护短。”
商棉继续说:“十年前在寂静崖,我为什么伤褚严,你也没问,连我差点要了他的命,你也不怪我,为何?”
“所以,小商棉是准备告诉我,十年前你为什么打褚严了?”
云南阁凑得更近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霎时缩短得只容得下一个拳头。
见商棉不说话,云南阁动作轻柔的揉了揉他的头。
“不想说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