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两头驴加一辆马车就缓缓地启程了。
秦淮义边驾车边看着地图,秦嘉在马车内的小矮桌上练习着画技。
她时不时看两眼方月容,然后低下头用炭笔哗啦啦地画着。
看的方月容有些好笑,“嘉嘉是在画娘吗?”
“嗯。”
“那可要把娘画的好看些。”
闻言秦嘉抿唇笑了,见她笑了,方月容也高兴。
虽然恢复那段记忆的嘉嘉不再活泼开朗,但是也比刚回家的那段时间好,如今只是情绪内敛了些罢了。
司棋和知书两人正在做衣服,在镇子上,他们买了几匹布,毕竟一套衣服并不够换洗。
秦琳在教秦浩认字,至于秦烈,他到底已经十三了,不合适跟一群姑娘在一起。
所以坐在前面,跟着秦淮义学习架车。
中午他们会停靠一下路边,让马和驴吃点干草,喝点水休息下再走。
“三姐,你坐车累不累啊?”
秦浩揉着腰,满脸苦意。
怎么可能不累呢,虽然秦嘉很坚定地要求秦淮义买了一床棉被垫屁股,也还是好累啊。
“来,跟着我跳,活动活动就不累了。”
说完秦嘉率先跳了起来。
如果有现代人在就能看出来,这不就是在跳广播体操嘛!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旁边的秦琳见状也跟着妹妹和弟弟一起跳。
别说,这么伸展一下身体,好像确实舒服了不少啊!
慢慢的文家大女儿文丽秀和小女儿文丽珠也来了,还有赵倩。
“琳琳,你今天身上的伤还痛吗?”
文丽珠一边跳着,一边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你们呢?”
“我也好多了,秦叔买的伤药挺好用的。”
“那就好。”
“都过来吃点东西吧!”
文母喊道。
反正都要停下休息,所以文母和方月容带着司棋和知书干脆把火炉拿出来烧了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