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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赵倩还是来了,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哪有不怕的。
想着就她一个人,方月容直接让她就在家吃饭,不用开火了。
反正就一个小姑娘,也吃不了多少。
距离赵东离开,已经过了五天。
看着一直不下雨的天,秦淮义的眉毛就没有舒展过。
这天等他们晨起练过武,又读过书后,他背着手离开了家,去了附近一位相处的还可以的流犯家中。
他们离的最近的,是一位姓王的大爷,他独自一人住在这。
脖颈处的烙印,是杀字,代表他是杀了人才被判流放的。
说实话,在领地内,这种流犯基本都是被人警惕远离的存在,毕竟能杀一个人,肯定会杀第二个。
毕竟能被流放的人,并不一定是穷凶极恶之人,自然怕这种人。
谁知道在相处中,对方会不会偷偷动手把你杀死啊。
而秦淮义要去见的人,就是这位王大爷,因为他是流放到这里最久的人。
之前在山里,他们也有接触过,现这位大爷,虽然性格挺冷的,但是为人还是挺好的。
看见夜听独自打猎,还会帮忙。
很快,秦淮义就来到了邻居家。
王大爷自己住,建的木屋并不大,并且由于已经建了多年,看起来有些快要倒塌的模样。
“王叔,您在家吗?”
吱呀——门开了。
面无表情的王大爷,见是他,淡淡问道:“何事?”
秦淮义笑着递上一盘煎饼,不多,也就三个,但是在这种地方,白面昂贵到除了明公子等人,无人能吃得起。
“王叔,内子今日煎了饼,我想着给你送两个尝尝。”
“进来吧。”
王大爷让秦淮义进屋后,径直去了灶房,提出一只野鸡给他,然后接过煎饼。
秦淮义不肯拿,“这,王叔,我不能要,哪有用两个饼子换只鸡的道理。”
“拿着吧,我自己吃不完,这天热放不住,你们炖好了,给我送一碗就成。”
“那…行吧。”
想到王大爷的厨艺,他还是答应了。
大不了送一半过来。
他们家有夜听在,并不算怎么缺肉,所以真的不愿意占老人家的便宜。
秦淮义接过野鸡后,开口道:“王叔,我这次过来,还想问问,您来日暮洲多年,夏日是一直都这样,三个月不下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