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盛聿会做。”
陈屿白说。
意思是——
盛聿经常做,他偶尔做。
所以。
纪霜有些惊讶:“你们在国外是住一起的吗?”
陈屿白看到她微微睁大的眼睛,好笑道:“不是。”
“他住对面。”
纪霜闻言垂下眼,自顾自地说:“那也差不多嘛,走几步路就到了,跟住一起没差。”
陈屿白:“……”
纪霜又问:“那周遥呢?”
“他俩一起。”
陈屿白懒懒应完,又擡眼看她:“你怎麽对他们这麽好奇?”
纪霜一顿,小声反驳:“我明明是对你好奇。”
这句话声音太小,又恰巧餐厅里的音乐声响起,陈屿白没听清,再问了一遍:“说什麽了?”
“没什麽。”
纪霜摇头,忽然想起今天没在意看的电影:“今天的电影结局是什麽你知道吗?”
“嗯。”
陈屿白说:“结局是男主和别人结婚了。”
纪霜顿了两秒,又问:“那女主呢?”
“看样子还挂念着,还去参加了婚礼,送了份礼。”
陈屿白回忆起来。
纪霜无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他们不是在一起过吗?”
那就不能算是曾经纯粹的朋友关系了。
怎麽还会去参加?
“一方放下了,另一方没有吧。”
陈屿白随意推测了句:“所以接了请帖,也想去看一看。”
总是令人遗憾的。
尽管在一起过。
纪霜点点头,垂下眼喝了口水,语气干巴巴地开口:“你看得好认真。”
“嗯。”
陈屿白说:“我一直都很认真。”
纪霜闻言愣了下,也没听懂这什麽意思,刚好菜端了上来,她吃了几口,胃口浅浅被勾了点起来。
出乎意料的好吃。
虽然,他每次带她来的餐厅好像都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