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中秋未至,沈随安的生辰倒是先到了。
这次的生辰她没打算办生辰宴,只准备等当日跟姐妹们去下个馆子,顺便把陆湫带去让几位瞧瞧。
好歹是夫郎,之后也是会经常带出去的,早些让朋友们认识一下也好。这次还是沈随安的主场,陆湫在这个场合露面,大概也会更适应一些,不会过分拘谨。
虽然是男子,但陆湫也是可以在一些不需要文采的游戏上崭露头角的,像之前的马球赛便是。陆湫喜欢那些运动,沈随安正好也想带着他多玩一玩。
生辰前一晚,沈随安注意到了陆湫的一点小心思。他比平时更兴奋一些,好像很期盼能够跟沈随安一同度过生辰。
今天的画作结束,明日的日程安排也已经完成,陆湫见沈随安大概是做完了事,也不在乎天色刚暗,就想去伺候沈随安沐浴。
沈随安由着他弄,让他随意做,被自家夫郎服侍得足够舒心。等到二人沐浴完毕,比平日更早地回了厢房,她才见陆湫神秘兮兮地去确认时辰,又匆匆回房点了根蜡烛,而除了这一根之外,还有好几根放在旁边。
“这些蜡烛都燃尽的时候,便到妻主的生辰日了,”
陆湫十分认真地说,“逸欢姐姐,我要陪您守岁,等到了时辰再把礼物给您。”
非要计到这么精确吗。沈随安又无奈又想笑,但她是喜欢的,喜欢有人将她看得这样重要。
烛火摇晃,可跳动的火焰却盖不过少年眼中的光芒。
“这是我陪妻主过的第一次生辰,”
陆湫笑着凑近,亲了亲沈随安的唇角,“以后的每一次,我都要在妻主大人身边。”
“永不相离。”
“……是不是说早了点?”
沈随安看着那刚开始燃的蜡烛,看着陆湫挑挑眉,“还以为你会等到时辰了再说。”
“忍不住嘛……”
陆湫嘿嘿笑着,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他一向藏不住事儿,也不想在妻主这里藏了,索性糊弄道,“反正迟早是要说的,大不了我一会儿再说一遍。”
小少年眨眨眼,耳朵上的耳饰反射着烛火的光亮,为他增了不少亮色。他语气认真,握着沈随安的手开口:“只要妻主愿意听,说多少遍我都不怕。”
又笨,又乖,又执拗。
让人想欺负。沈随安还是第一次觉得心里被陆湫勾得发痒,小少年不需要施什么粉黛,只要和平日一样简单直白,她便会喜爱的。
在先前,她对情事从未有过什么偏执,哪怕是被陆湫服务,感受到了欢愉,也并未沉溺在其中。近日来,陆湫也很听话地遵守了她的规矩,即便偶尔馋了些,也都尽量压下去,不会故意缠着她要。
但这次,是沈随安想要。或许可以稍微过分一点。
算送他一次,就不计数了。
“……陆湫,”
沈随安贴近对方,声音放低,似乎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而女人的指腹还在轻抚少年的喉结,“你想让我现在答应,还是等一会儿再答应?”
“……现在。”
陆湫迎上去,把自己全部都送到她手上,任由她抚摸。哪怕脸颊开始发热,哪怕被她勾得迷迷糊糊,还不知道会不会被满足,他也仍不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