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王琳刚沐浴过,靠过来时,一股好闻的男子气息,扑了谢玉楼一脸。
谢玉楼脸上一热,有心想狠狠踹一脚这个臭流氓,但他忍了。
他提起自己的酒壶,给王琳倒酒,“二公子厚爱,玉楼深深感动,以后,还要仰仗二公子多多宽待。”
“你今日怎地这么乖?”
王琳讶异地瞧他一眼,“是不是憋着什么坏,要对二公子使呢?”
“天!我哪敢……我上次被你教训得还不够吗?”
谢玉楼佯装服软,十分乖觉,“二公子若不信,玉楼就斟你那壶。”
说着,果然换了王琳那壶酒来倒。
王琳不疑有他,一杯又一杯,喝下不少。
不多时,果然见王琳脸色微变,匆匆道了一句“失陪”
,便离席而去。
王琳一走,谢玉楼立刻偷偷伏在桌案上笑,他已憋了许久,不敢大笑引来旁人瞩目,憋笑憋得差点呛到自己。
片刻后,王琳回来,还换了一身平日里不大会穿的清雅风格的衣服,也不知是从谁那里借来的,或许是哪个文官,那衣服衬得王琳不似以往那般冷硬肃杀,竟颇有些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味道。
王琳对谢玉楼笑道:“不小心酒沾湿了衣袖,就去换了一套。”
谢玉楼故作不知,微微点头,继续给他倒酒。
王琳心情十分愉悦,一边喝酒,一边给谢玉楼夹菜,“你别光顾着给我斟酒,瞧你那瘦弱的小身板,风一吹就倒,还不多吃点……”
一句话还没说完,王琳脸色又变,又匆忙道一句“失陪”
,急慌慌走了。
谢玉楼甚至都听到了王琳肚子里的咕噜咕噜声。
他害怕王琳反应过来不饶他,提早离席,叫人抬轿子送他回府。
但想想又不甘心,好不容易王琳落在他手里一回,不嘲笑他一番怎能解气。
便又跑回来,却没在宴席上看见王琳,一路寻到官房,果然瞧见王琳正弓着腰,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肚子,五官都扭曲得没法见人。
谢玉楼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
他指着王琳道:“二公子不是一向耀武扬威、雄风甚伟的吗?怎么今日就不行了?”
王琳气得脸色铁青,咬牙瞪着他,“小兔崽子,看二公子回头怎么收拾你!”
话音刚落,肚子就又咕噜噜叫起来,王琳疼得龇牙咧嘴,弓着腰,又转身一步步挪腾进官房去。
直把谢玉楼笑得眼泪都快出来,畅快至极。
宴席结束后,谢玉楼回府路上,突然被人蒙头一兜,直接从骄子里被人给掳走,而拉马车的谢府家丁竟然都没现。
他呜呜挣扎,睁开眼时,人已经在王琳的卧房。
王琳挥挥手,手下人立刻全都消失得没影。
谢玉楼战战兢兢,不知道王琳要怎么报复他。
王琳冷笑一声,一把将谢玉楼按坐进椅子里,抽掉了他的腰带。
谢玉楼吓得赶紧双手捂住自己的裤腰,王琳抓住他的双手,往后一拧,用腰带紧紧捆住,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王琳,你干什么?!”
“干什么?”
王琳冷着脸道,“别以为你二公子好欺负,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二公子是个混账,今日二公子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混账起来是个什么样!”
一边说,一边拎起桌子上从皇宫宴席顺回来的果茶,一手捏住谢玉楼的脸颊,手上用力,逼得谢玉楼的嘴巴都嘟得老高,才端起茶壶,狠劲儿朝谢玉楼嘴巴里灌。
谢玉楼挣扎不脱,被灌了一大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