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两人自顾自回客房了。
“去看看后院。”
顾无闫拉着她的手往后院走。
比起花厅和前院,这院子明显是给她住的,在被抹去的记忆中,与那张不应该再被她记得的图纸一模一样。
充满生机的花藤架,槐树下放着躺椅,一侧摆着点心和茶水。
顾无闫弯腰把她举起来,放在树杈上,仰着头看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将军,夫人来了。”
南山在远处突然出声。
苏念安学着南山的话阴阳怪气,“将军,夫人来了~”
“没有和她拜完堂,我也没回过将军府。”
顾无闫仰头一字一句说的平和,慢慢解释向她。
阳光落在男人鼻尖,线条优越的下颌。
苏念安被蛊惑指尖压上他唇瓣轻笑,“同我解释做什么?”
“要的。我现在是同她去刑部,本叫她直接去刑部等我的,谁知她来了这儿。”
她拍拍他的头,“去吧。”
顾无闫直勾勾盯着俯视他的人,想亲一下,却只是轻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念安。”
接受她的掌控,恳求她的施舍。
苏念安摇头,笑得温柔又格外残忍,“不可以。”
顾无闫亲亲她指尖,“下次可以吗?”
“如果你没和旁人有触碰,可以作为奖励。”
“好。”
顾无闫离开,苏念安去找仇姑,最角落的客房,房门敲响。
整个屋子都蒙上了一层布,里面没有燃灯灰暗一片,不适感迎面扑来,苏念安往后退了一步,“仇姑,我想请教一下表哥身上的蛊被反噬要怎么才能救他?”
仇姑阴翳着眼睛,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咯咯笑个不停,怪异恐怖的仿佛鬼片即视感。
苏念安又往后退了一步,直到站在阳光下才安心些,要说她天不怕地不怕,但她是真怕灵异。
“仇姑?”
“没得救了,他必死无疑。”
仇姑说的肯定,怪异的停顿后,不怀好意道,“也不是,你可以救他。”
“用我的命?”
“对。取你的心头血,用子蛊救母蛊。但是子蛊已经种在你体内,一旦离体,你就会立刻死亡,死在他面前。”
她眨眼,“那到时候就麻烦仇姑了。”
清溪在影壁下朝苏念安走了两步,“主子,马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