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对方弱鸡,且这种状态无法触碰到我?
一旁的大花吓得呆滞,那只花猫和它长得一模一样,被王大成捏住命运的后勃颈,拳打脚踢,揍成猫饼,令它感同身受,被王大成的凶狠吓到。
“凶狠毒辣,莫得感情,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三!”
“你……你……大成哥,你是怎么知道它是假货?”
大花颤巍巍的询问。
虚幻中的猫饼耳朵动动,显然死不瞑目也想知道答案。
“想问为什么?因为大花你是个文盲啊!”
王大成沉声说道,手指点点亮出刚刚两只猫留下的答案字迹。
答案相同但一个字迹潦草,一个整齐楷书。
“五岁小奶娃的打工乡下猫怎么可能写一手隽永楷书?城里有钱猫去冒充乡下小土猫?至少学会细节,知道对方是个无学无术的文盲。”
王大成对虚幻猫饼冷笑,嘲讽开到最大。
可能答案过于刺激,猫饼尖叫……砰的一声炸裂开……
“可惜它太弱小,不值得我施展出绝技……”
王大成惋惜,这玩意看似奇特能够化成大花模样,其实却是弱鸡。
诛魔令没有反应……意味着不是魔或者这是属于无法界定的玩意?
是觉醒者的能力?或是什么东西?
他观察一阵,现被打成猫饼的另一只大花确实完全消失,一点渣渣都没留下,这才招呼地上大花猫询问。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出门听墙角,会带回这么个诡异玩意?”
大花惊魂未定,被王大成辣手摧猫吓到。
听到王大成询问,大花赶忙屁颠屁颠跑过去猫头蹭蹭表示亲昵。
“我为大成办事,去外面听墙角。”
“外面那些人气氛很古怪,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串联商议什么。”
“你的新伙伴,酷奇码、新恒三郎、和那个金中年油腻男也在。”
“听上去好像是有几个觉醒者在驻地休息时被杀,尸体只剩皮囊,肉和骨骼都不知所踪。”
“几张人皮现在还挂在窝棚里,我描了几眼,皮囊还在滴血,冒着热气,不敢多看就悄悄撤退。”
“老三你是知道大花我的,生性谨慎,不是不想深入探查,实在是精怪力弱,害怕被凶徒盯上抓走扒皮。”
“好钢用在刀刃上,大花我要留存有用之身辅佐大成,还不能倒下,所以我逃了。”
大花猫眼沧桑悲切,蕴含可能不被理解的悲壮和随时为友人拼命的决意。
怂猫虽怂,但气势不能输,必须支棱起来。不管王大成信不信,大花相信自己。
不是胆小怕事而是审时度势,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忍辱负重。
“勇敢猫猫不怕困难,但不做没把握的事,总归有一天血爪大花之名将随着金斗主公崛起而声名大噪。”
“幸福日子还很遥远,不能倒在奋斗的路上,变成别人脚下的砖瓦。”
小精怪的算盘扣在脸上打得噼啪乱响,那副惊恐的神态却做不了假,是被吓到了。
“大花我急匆匆赶回来报告,可就在路上……”
大花想起看到的东西,猫脸茫然,不停洗脸,试图镇定。
“路上……山坳里雾气腾腾,好像有一只猫,香香的软软的,趴在碎石里,越看越像小母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