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瞒着我的事吗?信达和德天合作有我的关系吗?”
梁湛看她警惕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揉揉额角。
无论有没有,魏灵现在走在德天,那就是明晃晃地贴着他“梁湛”
的标签,中层没有这个意识,那几个人精似的大par和主任怎么可能看不见?
这是个人情往来的社会,没有体验到关系的影响是因为还没有触及真正核心的利益。他乐于陪着魏灵做“证明自己”
的游戏,然而梁家的资源和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锻造了他大脑里那根最粗的神经。
他温情地抱着她,灵魂却在冷静地旁观。
——他要给她托底,无论她想过什么样的人生。
“你记得两年前我给你讲过吗?重新回去寺里跨过那道坎。你问我有没有跪下拜神。我跪了。”
所有的手段和方法都是人力,神明只要帮助他一件事就好。
他诚心的走进殿里,跪下,叩首,祈求神明应答他的心愿,再端端正正地跨过那个门槛。
“我向神明祈求,你永远爱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