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微微鞠了一躬,“你们好,我叫谢谷春,初来玉辉堂,也是第一次当夫子,还请各位多担待。”
她说完,底下就一阵哄笑。
“谢谷春,哈哈哈哈,叫谢谢那最好不过,毕竟长得很抱歉。”
“是啊,是啊。”
能来这里的学子家境都颇好,上一任夫子那是正儿八经的老状元,现下也是有功名在身,而如今谢谷春却没功没名,还是一介女流。
面对学子的嘲笑,谢谷春脸色微变,随后面露微笑。
“早就听长公主说各位自小读书,知书达理,个个都是豫国的好苗子,难保以后称公成相,眼下看来,也不过如此,品行如此卑劣。”
谢谷春说完收拾了东西便直接回了后面的偏房。
“哎,她还说咱们没有品行,什么东西,一个小矮人。”
蕙心郡主鄙夷地说道:“就是,也不知长公主从哪找的歪瓜裂枣,豫国是没人了吗。”
一下午,那谢夫子也没出来,有机灵的,差了下人去公主苑找了长公主,结果长公主进宫去了。
褚飞语趴在李书意耳边说道:“玄毅说,这就是那被下狱的女状元。”
李书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发现这个谢夫子身上系了一个玉佩,那玉佩的花纹竟然和母亲戒指上的一样,她和钟叔
晚间,李书意带了烟秋回府,她着实困得不行,回去简单洗漱便躺下了,睡着睡着只听见外面闹哄哄的,以为自己听错了,大晚上的,定是做梦。
越听越不对劲,怎么隐隐有人的哭声。
她正想叫烟秋出去瞧瞧,叫了几声没人应,只能自己迷迷糊糊起来,披了件大氅,掀起帘子一看,声音是从门外的巷子传来的。
“你给我好好讲讲,是怎么跟世子告状的,当时挺会说的,怎么现下不吭声了,贱骨头,也想着勾搭人了是吗?”
云凌带着两个婆子把烟夏按在地上。
她越想越气,那天受了李书意的气,还被这丫头去了国公府编排,搞得魏凉都不理她,后来她找孙家小姐问了才知,是这小蹄子说的,她不敢拿李书意怎么样,却不信还治不了她。
她根本不想听烟夏的解释,给她嘴里塞了块破布,烟夏在那支支吾吾的哭不出声。
“三小姐饶命,三小姐饶命。”
烟秋也爬到云凌脚下求她放了烟夏。
“滚开,再在这待着,连你一起收拾。”
烟秋起身想找李书意,但想着小姐刚睡下,又不知该怎么办,正犹豫走到门前就遇见了披着大氅的李书意。
“怎么回事,你哭什么。”
烟秋一看到李书意更忍不住了,“小姐,小姐,三小姐她抓了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