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哥,您现在在哪呢?”
“哦,妺子呀,我在外面吃饭呢,有啥事,你说。”
“那你先吃吧,吃完饭我想去找你一趟,咱们面谈吧。”
“好的,完事我给你打电话。”
何花挂断电话后,径直回家洗了把脸,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和马告了假,说是晚上要住娘家,陪陪爹娘,马开车将何花送回了老丈人家里。
何花下车时,一把将马搂住,泪水顺着脸颊流进了马的脖子里,马轻轻地拍着何花的背,安慰道:“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
晚上十点,何花的手机响了,是田和平打过来的:“妺子,我在办公室等你,你要是方便就过来,如果觉得太晚了,咱们就明天再见。”
“方便,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何花骑着车子就出了。
路上的行人稀疏,月亮不知早就躲在哪里了,只留下淡淡星光点缀。
记得小时候在农村,没有路灯,何花也从不害怕,现在走在灯火明亮的街道上,她却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路灯一个个在身后隐去,骑着车子的背影一次次融入黑暗中。
走到县公安局的大楼里,一楼门卫问了一句“找谁?”
“找田局长。”
何花淡淡地回应着,门卫重新抬头看了一眼何花:“上去吧。”
看到推门而入的何花,田和平笑盈盈地站起来,热情地沏了一杯茶,何花闻到他满身的酒味,她突然有点反胃想吐。
“怎么样啊,这两天找到合适的人没有啊?”
“没有呢。”
何花落寞地回答着。
“妺子,那这事可不好办呐。”
田和平假意面露难色。
“田哥,我知道这事对于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你出面说和,肯定没问题。”
何花边说话,边从包里掏出两万块钱,想要放进了田和平的办公桌的抽屉里。
“你呀太高看哥哥我了,这不是钱的问题。你这不是打哥的脸吗?”
田和平赶紧将何花拿钱的手握住,两人推推搡搡着,最终钱还是塞进了何花的包里。
但是握着的手并没有松开,何花也任由田和平这样握着,她垂下了脸颊。
看着何花不反抗,田和平一颗颗解开了碎花衬衫上的纽扣,每解一颗亲吻一下紧致又诱人的肌肤,从脖子到小腹,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他吻着何花的手,抱着她的肩,将她引进了办公室里面的套间,顺手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了。
套间里一片黑暗,没有窗户。
谁也没有想着要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