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恶作剧。我不信谁能预知地震。”
在一个宽敞的房间里,有十几位老人坐在一起,面带严肃。
“我认为这应该不是恶作剧,跟着这封信一起的,还有三条大黄鱼。谁没事去开这样的玩笑。”
说话的人个头不高,但说出的每句话都掷地有声,蕴含着极大的威压。
“那你说怎么办,就因为这么一封不明不白的信,我们就调用那么多的人力物力?这是对国家的不负责任。”
会议室内分成了三种声音,有的认为这就是一个恶作剧,甚至有可能是敌特搞得破坏,不能按照信上说的去做,那样国家会陷入被动。
有的则是认为,没有人会开这样的玩笑,就连敌特都不会随便把大黄鱼扔着玩的,因为哪怕按照信上说的,做一些准备,那只能浪费一些人力,而龙国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人力。
另外一小部分则是一言不,他们觉得两边都有道理,也不知道支持哪一边。
就在众人吵的不可开交,谁都说服不了谁时,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了,一道伟岸的身影被推了进来。
他没有管众人的争吵,而是艰难的问出了一个问题:“这封信是谁送的,查到了没有!”
来人说话已经十分吃力,是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但就是这么轻轻的一句话,令在场的众人全都安静了下来。
这时其中一个老人回答道:“没有,这封信就仿佛突然出现一样,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在阎解旷把信扔进市政府后,第二天就被人捡到了。
看着里面的大黄鱼,捡到的人不敢有丝毫马虎,立马交给了主政官。
当主政官看完信中的内容后,倒吸一口凉气。
这件事情太大,他也不敢做主。
一边把消息传给最高层,一边调动警力,想要查出送信的人是谁。
可一连三天过去,根本没有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阎解旷做的太干净了,就连指纹都没留下。
因为这件事,警局的最高领导人都受到了严厉的批评。
来人思考了一下,才说道:“查不出来就不用查了,咱们不可能让整个唐市晚上不睡觉,那样动静太大,如果事情是假的,民心不稳,就会让特务得到可乘之机。”
“那就按照信上说的,先准备起来,调动周边的人员物资,如果事情真的生的话,可以第一时间赶到救援,在通知唐市的主政官,让所有关员连夜待命,要是真生地震,立刻出求救信号。”
“国家是为人民服务的,不能因为害怕浪费点人力,就拿着几十万人的生命冒险。”
来人一口气说了很多,当说完这句话后,仿佛用尽了力气,挥了挥手,让身后的医护人员推着轮椅离开了。
“我觉得他老人家说的对,不能拿着几十万人的生命当赌注。”
说话的还是那位个子不高的老人,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很快会议室内的意见就得到了统一,一条条命令从高层传达了下去。
龙国的力量是强大的,唐市周围的战士都做起了准备,只要一声命令,随时可以奔赴战场。
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不过这些都跟阎解旷没关系了。
他现在就是每天上班下班,回到家后逗逗自己的侄子,小日子过的相当安逸。
阎解旷本以为最近不会有什么烦心的事了,可就在今天,张建设突然来到四合院找他。
这些年来,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张家庄看看师父师兄,顺带收点物资,但张建设从来没主动来过四合院。
阎解旷知道,他这次来肯定是有事。
“师兄,您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