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买了些女性换洗衣物,褚璋赫在一楼没有见到宋可兰,本以为她已经回去了,然而属于她的那双女鞋还整齐的放置在鞋柜里,因此他拧着眉,上二楼找人。
主卧室的门虚掩着,他不动声色的轻轻推开,那纤细的人儿正肆无忌惮的趴在床上,揪着棉被胡乱滚着。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将手中的物品放在一旁的小沙发上,上前掀开被她揪着的棉被,一双黑眸直瞪着她。
察觉自己的失态,宋可兰连忙起身下床,尴尬的道歉。
“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起了以前”
“沙发上那袋东西是一些换洗衣服,你换好后就回去吧。”
褚璋赫没有再理会他,疲惫的躺在床上。
他合上双眼。她的话还是影响了他的心情,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到过去两人甜蜜的婚姻生活,他们就在这张双人床上彻夜缠绵。
他不想多注意她,但他还是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的是他的浴袍,不必她明说,他也知道浴袍不是赤luo诱人的女体。
那是他过去疯狂抱过的,那身子的主人是让他过去心动得无法克制的女人。
一幕一幕的画面,都是两个人过去的回忆。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想,她应该正换上衣服准备离去,于是他又开口:“出去时记得把房门锁上,我先休息了。”
不想睁开眼再看她一眼,要是看了,他的欲望就不知道能不能克制住。
等了许久,终于听到房门被关上且上锁的声音,他明白她已离去,但他却又开始想她。
很不想承认,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没有外表表现出的那样冷硬无情,多少个夜晚,当他独自面对这间房、这张床,他想起的是她夜晚与他共枕而眠时对他撒娇呢喃,所说着生活中点点滴滴的娇俏模样。
那时候的他们,有着最平凡的幸福。
褚璋赫无声的一笑,嘲笑自己为何无法硬下心舍弃她,并早早适应没有她的日子?
他想,今晚他或许又得失眠了吧。
忽然他感觉柔软的床铺一沈,接着身躯被人压了上来,当他睁开眼时,那张早在脑海里描绘过千万遍的娇美容颜霍然就在眼前。
“你”
她不是回去了?
宋可兰纤细白皙的长指抵住他想问出口的惊讶,一双迷蒙的眼直勾勾的望进他眼底,神情是那样的妩媚动人。
“那晚的你就跟我现在一样,喝的醉醺醺,平时盈满暖暖的笑意的双眼,却用一种陌生得让我惊慌失措的眼神望着我,紧紧抱着我不让我挣开也对,你是男人,我根本没有办法跟你的力气对抗”
她说着一些褚璋赫听得模糊的话,一双小手放肆的缓缓来到他胸膛,轻轻拉扯着那些纽扣。
“我没说,你也不可能知道我爱你爱了那么多年很可笑吧?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却已经将你烙印在心底,再也抹不去了。”
她断断续续在他耳边呢喃着,每当她说一句话,就动手解开一颗纽扣,柔嫩的唇瓣也情不自禁的落下一朵一朵的吻。
“其实我那时候很害怕害怕你会发现那晚你抱着的女人不是苏歆宁,而是我”
慵懒而娇嫩的嗓音诉说着她压抑许久的秘密,玲珑有致的身材宛若火焰般夺去他的呼吸,而她就跨坐在他的腰际,以前所未见过的性感模样撩拨他的感官。
呼吸渐渐急促,套在她身上的睡袍缓缓滑下,露出小巧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肩膀、美丽的锁骨,接着是诱人的雪峰,一而再的挑逗他的视觉和欲望。
更该死的是她究竟在说些什么?那晚是哪一晚?他什么时候曾喝醉醺醺的抱了她?
“我多无助、多仿徨你知道吗?”
粗哑而低沈的喘息逐渐逸出口,褚璋赫终于动手扯去她身上的浴袍,欲望瞬间爆发。
他突然的进击令她措手不及,娇小的身子被他牢牢抱住,他就像头猛兽一样将她压制在身下,以一种极度渴望的眼神瞪着她。
“你到底要说什么?”
宋可兰低呼一声,柔软的小手抚摸着他的手背,迷离的眼望着他同样布满欲火的脸庞。
“难道你还不懂吗?”
她轻声低喃,但不难听出她是用了多大的力量来说服自己,克服心中的障凝,以这种方式来告诉他那早已被他遗忘的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