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着嗓子吼,手不停的拍门。
“我告诉你,快点开门,我出去以后绝不追究!”
“快点开门啊,你到底想干什么?恶作剧做够了没有!”
“人呢!”
我闭眼,想象自己还在外面,想象身边都是灯光。
可是我做不到,身体还依旧发软。
渐渐的,我能够感觉到我快站不住了,顺着墙滑坐下来。
“开门。”
我还抱着一丝希望,期待有人能够听见我的声音:“求你了,求你们快点开门。”
我看到黑暗之中像是有什么朝我涌来,一眨眼的功夫又消失不见。
这是我身上的一种病。
我对黑暗的恐惧太厉害,基本上不能一个人在黑暗里。
胸口好痛,想被人打了一拳。
嗓子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只好大口大口的喘气,好像这样才能够活下去。
我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好像是我的母亲,又好像是霍司宴。
“孩子,你怎么成这样?妈妈好心疼你。”
是母亲的声音。
“你还真是傻,别人骗你也不知道,傻傻的站在这里被欺负。”
是霍司宴。
“我没有!”
我哑着嗓子回答,耳朵里像是被针扎似的疼。
“那你就站起来,出去告诉把你关在这里的人,你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我要这样才能够使自己能够坚强地站起来,可是呢,扎起来以后又马上摔倒。
好疼啊,昨天摔的还没有好,今天旧伤又添新伤。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我摸到了门把手,可是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