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了。
他好似终于在这场大梦中惊醒,只有他一人知晓、一人沉沦的旖旎,化作风雨,无声无息降落,尘埃落定、虹宇将现时又好似从未出现。
番——酒量
“出去!”
关仲试着沟通:“先吃点东西。”
“没听见是吧!”
关仲站在门口。
昨日是折腾狠了。
晏元缩在被窝里,累得不行,抬起手都没劲。
他试着用灵力恢复一二,等力气恢复后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坐了起来。
望见门口的身影,晏元皱眉。
太过分了!比第一次、第二次还要过分!
他不由得咬牙,朝着门口的人说:“你——”
关仲立马进门,“怎么了?”
“你怎么不关门!”
“”
关仲没有回去,在晏元杀人的眼神下上床,被晏元的腿拦着。
晏元自己疏导自己,气消了,微微抬头,神情倨傲:“谁准你上来了?”
关仲坐在床边,揽过晏元轻吻。
“老婆。”
晏元想起了昨晚的浑话,臊得全身发红。
“谁是!”
关仲改口:“老公。”
晏元像煮熟的虾。
关仲让晏元靠在床边,用被子盖住他斑驳的身躯,给他端了一碗粥。
晏元嫌弃:“不想吃。”
关仲不听:“这个好消化。”
晏元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开口:“老公。”
关仲顿住,“晏元,你想死在床上,我满足你。”
晏元捧起粥,皱着眉头喝完了。
关仲抱着晏元,和晏元睡了个回笼觉,温存一会便起床洗漱。
大票和小票被送到这里,小票不太适应新环境,缩在窝里蔫蔫舔肉垫,大票却一直在新家撒欢。
关仲头枕着他的头顶。
晏元于是又揉了揉关仲的耳朵:“你好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