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色房楼的房间内,昨天晚上,三人一直商讨壁画的事,一直到很晚才睡。
目鸣悠早早的就从地铺上起床,来到大堂内。这几天梦瑾的身影一直在他的脑海徘徊,让他寝食难安。这件事他是打心底的责怪自己。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自大和孤行。
“仑月早。”
目鸣悠坐在沙上,他看着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仑月说道。
“我不早。你比我早。”
仑月一脸认真的看着目鸣悠说道。她根本不知道目鸣悠嘴里的“早”
是什么意思。
“还真是。哈哈。”
仑月的话让目鸣悠一时语塞。不过他也早已习惯了仑月这样。
“你们都起来了啊。看来我又是最后一个起的。”
两人说话的功夫,律马赤也拖着懒散的身体从房间里走出。
“好了,不说废话了。我去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就出吧。”
律马赤刚说完话,他又立即补充道。昨天晚上他们已经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律马赤现在已经用巫术将壁画的内容记录了下来,他们今天只需要将壁画拿给威斯都的人看,试着让他们想起来些什么。
等仑月和律马赤都洗漱完毕后。三人同坐在沙上进行出前的最后讨论。
“目鸣悠,这个计划没问题吗?只需要将壁画拿给威斯都的人看,他们就会想到海歌梦女吗?”
仑月看着目鸣悠问道。
“我也不清楚,但眼下我们只能试一试。梦瑾现在已经实打实的失踪了一天。”
目鸣悠看着两人说道。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个计划能不能成功,但这是眼下唯一的办法。
“一定行的仑月,相信目鸣悠吧,相信海歌梦女吧。”
律马赤朝仑月点点头,用着肯定的语气说道。
“我知道了,那我们出吧。”
说着三人从沙上起身走出房楼来到了威斯都的街道上。
三人走在街道上,不知为何,今天的街道十分的冷清,不只是没有人影,就连海道里都没有一条船只。这蜿蜒曲直的街道上仿佛只有他们三个人。
“今天怎么了?一路走来怎么一个人都没看到?”
律马赤疑惑的看向走在他身后的目鸣悠,他的手心现在正画着巫阵,好随时将壁画投射到路人的眼前。但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是不是我们出来的太早了?”
听到律马赤的话,目鸣悠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一路上好像确实一个人都没有看到过。
“等等!律马赤,你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目鸣悠突然一声的大喊将律马赤定在原地。
“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你别动!”
目鸣悠死死的盯着律马赤抬起的鞋底,随后他慢慢的弯下身,将手指伸到了律马赤的鞋底。然后小心的从律马赤的鞋缝中揪出一条正在蠕动的虫子。
“这是什么?”
目鸣悠站起身,将虫子举在空中问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