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君绝脚步很快,当他回到玉髓殿时,小顺子也速度的召来了穆太医。
穆太医是新上任的院首。家族世代从医,为人十分清正,是岑君绝废了陈太医后亲自提拨的人。
见到来人,岑君绝不多废话,起身让开,让穆太医直接把脉。
穆太医把了好久,捋捋胡须,继而起身拜道:“恭喜皇上,依老臣只见,娘娘怕是有喜了。”
岑君绝愣住了,继而一股大喜从心底冒出,窜遍全身。
“你……你说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这位年轻的皇帝语无伦次。
“千真万确,娘娘的身孕两月有余,只是前期娘娘身体不佳,脉象微弱,老臣也是有所涉及才斗胆相告。”
“好!好,好”
岑君绝连说了三个好。他真的非常开心,穆太医是他亲自挑选的,他的话绝对靠谱,如此一来。他的孩子真的盼来了。他兴奋的有点找不到自己。
“只是,娘娘身体太虚,眼下又高热难退,还需要尽快调养回来,否则胎儿不能吸收营养,难以成活。”
穆太医沉声建议。
“那是自然,有劳太医了。”
岑君许是太过高兴,难得说了一次客套话。
“这是老臣的职责,定当竭尽全力。”
穆太医老神在在,神色漠然道。
相知醒来的时候,怔愣了好久,难道地府都是这样的吗?好像跟人间的也差不多。她眨了眨眼,浑身乏力。哦?难带是她刚死,感觉还在?
她一转头,就看见满室的金黄和熟悉的摆设,心里很是疑惑。这不是玉髓殿的吗?难道她没死?
相知一脸茫然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暗暗想到,不可能啊!她怎么会在岑君绝的寝殿里呢?相知百思不得其解。
“你终于醒了。”
岑君绝大步从外面走进来,惊声高呼。这几天他沉浸在相知有孕的惊喜当中,心情极好。
“岑君绝,你怎么在这,我这是在哪?”
相知疑惑的问。
“知儿,这是在朕的寝殿啊!”
岑君绝饶有兴趣的回答。
相知一愣,知儿,这是她家人对她的爱称,曾经在他们成亲时的,他也这般称呼过他,可是那好像都已经好久了。
岑君绝这是怎么了,他不是皇上吗?她不是被他判决死罪,只待问斩了吗?这一切都怎么了?
看到相知眼里的疑惑,岑君绝出声解释到:“对不起,知儿,都是朕太过糊涂了,如今朕已查明皇后假孕一案,纯属皇后使计陷害你的,为你翻案了。”
“假孕?”
相知一声苦笑,心碎的闭上眼睛。季如涵你好狠呐!我相知的命就这么简单的一个陷害就够了,呵!用一个假孕就要了我相知的命。季如涵你真的是够狠!
岑君绝看到相知闭上了眼睛。心里一痛,都是他识人不清,误信了季如涵,要不然,相知也不会遭此大罪。
继续跟她说:“太医说了,你身体太虚,要好生调养,保持良好的心态,不然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孩子?相知心中大骇,谁的孩子?她转过头来问“什么孩子?”
岑君绝小心翼翼的说,“你的啊!才一个多月,脉象虚弱。”
“我的?我的孩子!”
相知喜极而泣。“我的孩子!不,我不能住这,岑君绝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相知如疯癫一般的由高兴到恐慌。她拉住岑君绝的袖子,唉声祈求。
“知儿,你相信朕,朕不会伤害你和孩子的,你就在这住下。不要怕,啊!”
岑君绝扶住癫狂的相知,低声规劝。
“不,不,我不能在这,我要回漪情阁,君绝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要恩宠,我不要淑妃,我只要我的孩子,我不能没有他。求求你了。”
相知彻底陷入癫狂。涕泪横流的扯着岑君绝的袖子大喊。
“知儿,你听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