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健勇被相关部门严丝合缝的保护起来,住在独立的病房区。
听说他在家遭遇凶险受伤后,当地一部分商界大佬纷纷赶来医院看望,只是保护赵健勇的人员将这些家财万贯的大佬一一劝住。
自然有人不甘心连赵健勇一面都没见到,打电话给相熟的领导,领导又打给负责保护赵健勇的人,得到一句话后,无奈跟那人说,赵健勇现在非常敏感就算是我也见不到他。
正当这些商界大佬徘徊在医院门口不愿轻易离去时,祝采烟和周羊驱车赶来,出示证件之后,径直走进赵健勇的病房。
“老张,看到那两人了吗?谁啊?这么拽?”
“是啊,瞧那样子年轻的很,难道是上面的人?”
“不简单啊,赵兄在咱们泉市至关重要,他要出事了,手底下几个项目肯定得玩完,影响可不是一星半点,上面肯定有人着急了。”
“真想见赵兄一面,看看他的伤重不重。”
“嘿,老李,你又打赵兄那几个项目的主意了吧。”
“没办法的事嘛,赵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总得有人替他完成没完成的事业吧。”
“行了别说了,我看你们啊,没人真关心赵兄。”
“莫非你真心实意关心赵健勇?!”
“别吵了!哥几个你们没现吗?咱们泉城几个大族大家一个人都没来!”
“嗯,能害的了赵兄的人物,绝不会是咱们这些小喽啰。”
“你的意思是……”
周羊、祝采烟两人坐在赵健勇的病床边。
赵健勇恢复的快,精神不错。
他见过两人一面,没有惊讶:“你们又要问什么?!”
“你怀疑是谁害了你?”
周羊单刀直入问道。
病房只有三人。
旁边医疗器械节奏性的响着滴滴声。
赵健勇一阵失神。
“谁害了我?”
“不好说,一直走下坡路恨不得把我的产业全吃进肚子里的元家有嫌疑,何况元家的公子哥元成对我女儿赵木槿有小心思,一有机会就死缠烂打。”
“野心勃勃想当泉城商界老大的王家也有嫌疑,他家的产业走的偏,把我吞吃干净后正好弥补偏差的那一部分。”
“我五年前曾得罪了顾家,我要是出了事,顾家一定很开心。”
“我走的是家族产业路线,我死了木槿会代替我,所以他们才会放木槿一马……木槿年纪轻没有经验,他们为的不过光明正大到外人找不出丝毫破绽吞吃干净我的产业。”
……
“我走的是家族产业路线,我死了木槿会代替我,所以他们才会放木槿一马……木槿年纪轻没有经验,他们为的不过光明正大到外人找不出丝毫破绽吞吃干净我的产业。”
赵健勇补充说道。
祝采烟面无表情点点头:“这一点我们了解,你不必赘述,除开元、王、顾三家外,还有其他人吗?”
“其他人?不好说,我现在怀疑的就是他们三家。谁知道还有哪些人在算计我呢!”
周羊嗯了声:“刘好呢?!你对刘好熟悉吗?”
“熟悉。她算是我的管家……”
赵健勇说起有关刘好的往事。
“万万想不到,害我的人,居然就在我身边。”
两人并未和赵健勇说更多有关刘好的事。
话题一转。
“救你和赵木槿的年轻人,你现在能回忆起他的长相吗?”
赵健勇似乎深深思索一番,遗憾的摇摇头。
“他给我的印象,仅仅是一位特别的年轻人,至于是男的又或者女子,高矮胖瘦,全都模模糊糊。”
两人互视,从赵健勇的神态、目光当中,未尝察觉他有说谎的迹象。
周羊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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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赵先生好好安心在医院养伤吧,你经历的事已经惊动上面了,上面的大人物打算把你这件事当做典型,重手整治!好给那些躲在暗处蠢蠢欲动的人一个警告,你放心,我们必定给赵先生一个交代。”
遇到这种事,即便赵健勇手攥大的钱财,也只能听之任之。
普通人插手不了的另一种层面斗争,除了“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