镡棠结结巴巴解释:“你听我解释,我,我只是,呃!压着,可能方便你点?”
他自己都不信。
“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今晚先睡吧!”
李允一个大男人决不同意被压。
“我愿意!愿意的,只要是你,我都接受。”
镡棠急了,本来当初就是他强迫的,眼下更不想让这岌岌可危的感情更加雪上加霜。
李允叹了一口气,继续动作,却格外生涩,最后抖着声音道:“我,我也是第一次这,这样,你忍着点。”
镡棠闭着眼点点头,腿却格外酸涩,因着李允没多大力气,镡棠修长建美的长腿他是抱不起的,只能靠镡棠自己支着,时间一长就难受。李允手都在抖,摸索半晌,觉得行了,又模索半晌,才成功,然后,在不经意间就结束了。他现在有点崩溃,缩在床角任镡棠怎样安慰都不吭声。
李允万万没想到,给男人治那病这多年,原来他竟也是个……
他有点挫败,还有点伤心,再掺了点难堪,心绪复杂。镡棠稍稍恢复力气,才爬起来,随手披了件衣服,凑着他安慰:“你别太伤心,我跟你第一次的时候也很短,但第二次就好了。”
“真的吗?可你头次明明比我长。”
李允眸子润着水,不信。
镡棠挠挠头,只好道:“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李允哽着嗓子答应了,掉着眼泪来了一次,然后,他觉得自己又行了,擦干眼泪,又嚷着再来一次,这就有点苦了镡棠,主要是配合他有点累,倒不是时间问题,而是他腿太酸了。配合完,镡棠总觉得他太亏了,于是,趁着李允失神之际,将他给压了,李允咬着被子哭唧唧地认载了。
第二日,两人都没落到好处,睡到日上三竿,敬茶都迟了,这当是后话。钟离淮一早就被镡森扯着练拳脚,这回钟离淮没保留体力,硬碰硬过了一百多招,招式越发熟练。
镡森从小就练武,武功不凡,硬碰硬却是让钟离淮难以讨到好处。
最终两人耗尽气力,歇战了。镡森很热情,拉着钟离淮去他院子里吃早食,钟离淮应了,回去叫苏昀一道,饭后,便被镡家用马车送回了上柳村,两人收拾一番,歇了会儿,才吃了午饭。
又过一个月,便是芳菲四月,绿的,粉的,将四处都给装饰起来,药田里的紫苏到了收获时节,有苏建他们,便没什么忙的。
但山上药田里的杂草也长了起来,很是茁壮。
钟离淮想,这跟他的异能不无关系,于是又认命地拉着苏昀除草除草,陆陆续续忙了八九天才忙完,接着又忙炮制紫苏的事务。待晾干,钟离淮又装着药,拿着积灰的器械上县城卖钱。
紫苏共五百多斤,装了五大麻袋。
还是找的秦大夫,一斤十文钱,得钱五两四百五十文,到铁匠铺卖兵器,因是旧械,只拿原价六成钱,得三十六两。买了些糕点,便回家。
吃过晚饭,又下了场雨,远处一片烟雨朦胧。看着雨,钟离淮拿出新买的糕点,同苏昀一起吃,也不知何时,莫名其妙地到了床上。
钟离淮将苏昀压在身下,吻上了他的唇。他起了逗弄的心思,吻得越发重,手不轻不重地捏着苏昀纤细的腰身,触感柔润,苏昀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钟离谁手擦了擦他眼角的泪,声音像夹着被灰烬闷着火星子:“阿昀!阿昀!”
一声又一声。
苏昀感受着身下的灼热,心中生怕,但也顺着他。
今夜并没有月光,外面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苏昀看不见钟离淮的脸,却主动地舔舐啃咬,将钟离淮的喉结处弄湿。
钟离淮一手紧紧搂着苏昀,另一只手捏了他的下巴,将自己从那痒意中解救了出来。
苏昀,呜~
被赚弃了,还不待他控诉,钟离淮又吻上了苏昀湿漉漉的红唇,这次更加汹涌,吻得苏昀发晕,意识逐渐失重。
苏昀恍恍忽忽中听到一声调笑,微带诱惑:“阿昀帮夫君脱衣裳好不好?”
苏昀呆愣愣的,很乖巧地帮钟离淮褪去衣物。两人温热的肌肤相贴,亲密无间。
屋外雨声滴滴答答,似珠玉相碰,悦耳动听,带着冷然之感。屋内却是潮热伴着泣音,叫人羞红了脸。
雨漫不轻心,走走停停,天亮之时又下了起来,看来一时半会儿不会晴好。
两人昨夜闹得很睌,但钟离淮还是醒得很早。
苏昀睡得正香,脸上红潮未褪,浓厚墨发铺阵在软枕上,露出的肩头红迹斑斑,很是活色生香。钟离淮替他掖了掖被子,又见窗外阴雨蒙蒙,今日是做不了什么了,遂又拥着苏昀睡了下去。
钟离淮睡得朦朦胧胧,感受到苏昀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痩小小一团。彻底苏醒时,雨停了,苏昀还在睡,钟离淮摸了摸他的额头,见没发热方才安心。
时间已是不早,都可以吃午饭了,于是穿衣服去准备了一顿饭食,极为简单。
饭做好之时,天又下了雨。
钟离淮将做的两菜一汤,直接端到了小几上,倒也放的下,又收了苏昀绣帕子针钱,这才去叫苏昀。
苏昀大抵太累了,还缩在被窝里。
钟离淮摇了摇,苏昀哼唧了一声,又睡了。他只好好先取了衣裳,替他穿好。苏昀这才有一些清醒,不过还是睡眼朦胧的意味。
苏昀觉得身上酸痛极了,还带着肿胀的感觉,眼睛也是酸涩,想是昨夜眼泪掉太多了。
钟离淮自是看到了苏昀的难受,于是将他抱到了罗汉床上,苏昀这才填饱了肚子,今日完全不想动,还是想躺着,果然他是最懒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