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嘛,我没说不跟你结婚,我就是想多享受一下跟你处对象时候那种甜蜜蜜又心怀期待的感觉。就像你出任务的时候,我就每天都会想你,想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会不会受伤呀?然后掰着指头数日子,算算我们还有几天能见面。”
“我上班的时候也会想你,想着下班你会来接我吗?是不是一走出文工团大门,就能看到你等在那里呀?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想你,想你在宿舍干嘛呢,睡了吗,睡着了有没有梦到我呀~”
“反正我跟你处对象的时候,每天都怀着这样的期待,感觉心里特别甜,特别有盼头。但是如果我们很快就结婚,天天都能见面,心里的感觉肯定和处对象时候不一样了。”
“所以呀,我喜欢你,爱你,才会想跟你一直处对象,一直这样甜甜蜜蜜,反正我们以后肯定会结婚,也不着急一时对不对?你能懂我的对不对?嗯?”
徐初杏眸亮晶晶地望着傅北深,好像眼里只有他的样子,然后红嘴唇一张一合,叭叭地哄着他,小手还挽着他的胳膊,半个身子都倚在他身上,时不时撒娇似地蹭动一下。
表现出来就是一副满心满眼爱着他,把他放在自己心尖尖上的模样。
别看这招式和姿态有点俗有点做作,但得看是谁做,徐初做就不一样,她长相就是一副娇娇媚媚的样子,漂亮得不像样,撒起娇来简直浑然天成。
这么一个尤物,嘴里甜言蜜语不要钱一样地往外冒,声音还又甜又软,没有哪个男人抵抗得了。
傅北深也不例外。
被徐初这么挽着胳膊,感受到她胸前的绵软挤压着他的手臂,傅北深手臂上的青筋登时全都硬了,一根根鼓起来,接着整个人都绷紧了,跟钢铁一样。
再加上听到她娇滴滴地说有多爱他,有多想跟他处对象,以后一定会跟他结婚这样的话,他刚才的质疑愤怒全都烟消云散,灰飞烟灭。
一颗心像飘在云端,整个人像踩在云上一样。
徐初一直观察着傅北深的表情变化,见他不蹙眉了,眼神里面的冰冷也渐渐消融,唇角也松动了,就知道他吃这套,最后再上一点猛料,应该就可以收工了,于是她细腰一提,整个人先直起身子,再抬腿一下跨坐到他大腿上,然后手臂圈着他的脖子,脸对脸,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鼻尖,用很轻的气声说,“别生气了好不好?”
“亲亲我。”
微微张开的红唇好像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一样。
傅北深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脑子里瞬间白光闪过,下一秒,薄唇便狠狠含住娇嫩的花瓣,吮搅贴缠,横冲直撞,喉咙深处不断发出那种吞嗯的嗯声。
大手箍住徐初细腰两侧的凹陷处,随着唇齿纠缠,大手不断地放在凹陷的地方上下滑动。
徐初趴在他一身铜墙铁壁上,把自己身体往前送,嘤咛声不断。
车内的气氛直线飙升,车顶都快着火了……
两个人再下车的时候,又和好如初。
傅北深算是默认了不公开两人处对象的事。
徐初总算松了口气。
不公开,两个人在明面上就得保持距离,调整好呼吸,踏进家门,两个人便一前一后保持着一米的距离,扮演兄妹的角色。
不过白演了,除了张婶在房间睡午觉,其他人都不在家。
徐初回房间把从单位带回来的材料放下,忽然想起一个事。
她把特飞队这次在地震救灾中的表现写成了一篇稿子,梁团长看完后让她继续挖掘,把稿子写完整,然后要作为教育材料发给所有在军区的同志学习。
现在稿子还差一部分,差采访特飞队队员的内容,傅北深作为队长,是最适合接受采访的。
现在傅北深就在隔壁房间,徐初红唇微勾,还有比今天更合适的时间吗?
说干就干,她揣着本子和笔就去敲傅北深的门。
门一打开,徐初便见傅北深一只手端着搪瓷盆,一只手拿着毛巾。
“咦,你要去哪儿?”
徐初下意识地问,“我想找你做个采访。”
徐初把采访主题跟他详细讲了一遍。
看着她红唇张合,天真无事的表情,傅北深身体的燥热更加明显,喉结滚动:“我先去洗个澡,你在我房间等我一会儿。”
“好呀,不着急,你慢慢洗。”
徐初点点头,迈开腿往他房间里走,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两人没处对象的时候,他的房间都得经过他允许才能进来,而且也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徐初又退回到门口,抬眸朝傅北深眨眨眼睛:“我可以进去吗?”
傅北深开口道:“可以进去,以后我的房间你随便进,不用问我,里面的东西你也可以随意碰。”
听到这个答案,徐初面上表情不变,实际上心里已经在笑了。
行吧,这个答案她很满意。
她抬腿走到书桌边,拉开椅子坐下,打算趁傅北深洗澡的时间,再多看看稿子,为一会儿采访做准备。
傅北深看着那把实木书椅,想到她全身软绵绵的触感,眸光微动,出声道:“你坐床上吧,椅子太硬了,坐着不舒服。”
他不说徐初还没感觉,他一说徐初也觉得好像是有点硌屁股,尤其是想到平时他就坐在这张椅子上,再想到他那一身钢筋铁骨,徐初莫名觉得凳子都变烫了。
她站起身,一屁股坐到了他床上,果然软了很多。
傅北深见她唇角弯弯,是很舒服的表情,这才端着盆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