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珍微微一笑,表示赞同:“你说得没错,高师傅一定会迎来属于他的光明未来。”
说完,她的目光再次投向远方,似乎在憧憬着那本即将诞生的小说集以及高师傅充满希望的前程。
他们也不知道究竟在草地上躺了多久,只感觉时间过得异常缓慢,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一般。直到太阳逐渐向西偏移,大概到了四点钟左右,他们才慢悠悠地从草地上爬起来,准备踏上归途。
坐在回程的车上,两人的话题再次转到了张然身上。海珍感慨地说:“以前易彬还在的时候,我并没有特别关注过张然,但是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杨涛听后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接了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紧接着,海珍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提及了高师傅:“高师傅在上白班,如果张然真的去找他的领导传话,那场面岂不是很尴尬?而且张然到底会给高师傅打多少分呢?”
杨涛闻言,不禁轻轻瞥了她一眼,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咱们刚才还一起躺在草坪上享受那份难得的悠闲时光呢,没想到你这小脑袋瓜里居然一直挂念着高师傅的事,别以为我不清楚哦!”
海珍听后,脸上露出一丝严肃和认真,她直视着杨涛的眼睛,毫不退缩地回应道:“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别人要帮这个忙,那就一定要尽心尽力去做好。将这件事情时刻放在心上,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如果连最基本的承诺都无法兑现,那以后还有谁会相信我、愿意找我帮忙呢?”
说完这些话,海珍的眼神越坚定起来。
海珍和高峰又聊起了高峰的相声《谁不说俺家乡好》:“他到底是怎么想到的呢?用济源本地方言来说可就完全不一样了,感觉就是要比普通话说出来更好笑一些。每次听到这儿啊,我都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杨涛一边说着,一边还情不自禁地重复起相声里的台词。
“可不是嘛!像我这样一个地道的济源人,平常也就会说个‘娘也’啥的,但还是被这济普给逗得开怀大笑。笑得我都快没气儿了,原本我还以为自己理解错了其中的意思呢,现在看来到处都是学问呐!原来这些土话里头居然蕴含着这么多的意味,只是咱们之前没有用心去琢磨罢了。”
海珍感慨道。
紧接着,杨涛兴致勃勃地提议道:“那么明天我们做些什么好呢?不然我带你去拜访一下大董吧,顺便听听他对于我那些古诗有什么样的见解和看法?”
海珍疑惑地问道:“难道高师傅不懂得古诗吗?他都没有给你一些合理有用的建议吗?”
杨涛回答道:“高师傅其实也是懂得古诗的,他给出的建议是让我多多修改原诗,尤其是诗句前面的最后一个字最好使用仄声押韵,这样可以形成平仄交错的韵律感。同时,他也指出我的古诗前面部分写得还不错,但后面用韵过多,写作水平不如前面。”
海珍摇了摇头,表示并不认同高师傅的说法,并对杨涛说道:“他说得在理不在理,你还是多听听其他人的意见吧。这样一来,你能够更好地辨别古风的展方向。而你会听取他们的意见,回去之后再做出相应的修改。”
“我带你去见大董,让他谈一下对我的古诗看法,回来后再作修改。”
杨涛认真地说道。海珍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着,她又建议道:“李白古风写得确实很好,你可以多看看他的文章,从中汲取一些灵感和技巧。”
然而,杨涛一听到“李白”
这个名字,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有些恼怒地反驳道:“你为什么总是让我学习他的古诗?尤其是那《清平调》!
其一,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其二,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其三,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是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
这算什么好诗?不就是用些华丽的词藻堆砌出来的吗?真正的诗歌应该有深度、有内涵,而不是这种空洞无物的东西!”
杨涛越说越激动,似乎对李白的作品充满了不满和质疑。我承认李白确实很有才,但是我有我自己的风格,干嘛非得学他?”
海珍赶紧安抚他,“我不是让你完全模仿他,只是借鉴他的一些写作技巧。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你也不例外啊。”
杨涛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嗯,你说得对。我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格的。”
他们又谈到《永王东巡歌》,杨涛说道:“老干体多此作,因为他们画虎不成返类犬,他们是老干体原型。老干体多数是垃圾诗作。”